旁人议论纷纷。
“夫君,你现在后悔回去还来得及。”余歌不动声色的说。
“哼哼,你也太小瞧我了。”秦欢坦然一笑。
只见他大步向前,走到胡同口处,然后大声向街坊邻居道:“各位街坊,我就是之前白羽楼的秦欢,我在庆南胡同已经住了好些年了,之前由于特殊的原因,我一直是深居简出,从不以真容示人。但现在,白羽楼没了,我也就没什么好掖着藏着的了,另外我身边这位,就是我的娘子,往后我夫妻二人,还得多靠街坊们照应,秦某在此谢过诸位了。”
“好啊,能和秦公子做街坊,是我们的荣幸啊。”
“就是,秦公子,来尝尝我们家的馄饨吧。”
众人纷纷鼓掌欢呼,要不说秦欢到哪里都讨人喜。
“夫君,那以后,我是不是能以你夫人的身份示人了?”余歌想想就觉得激动。
“那是,你是公主,我是驸马,说起来还是我沾了你的光呢。”秦欢一不小心说出了真心话。
“哦,原来是这样。”余歌似乎明白了什么。
秦欢突然察觉道了不妥,于是立马扯开话题道:“娘子,你来尝尝他们家的烧饼,我和小乙都爱吃。”
余歌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呵,男人,原来以前不愿公开身份是瞧不起我的出身啊,现在我是公主了,他倒正好拿出来臭显摆。
......
全国巡演的事秦欢前后筹备了半年,只等来年正月十五一过,秦家班的人马就可以启程上路了。
余歌一直放心不下魏优雅,虽说这些日子她恢复的不错,已经是能下床了。
但在临走前,她还是想亲自去看一看这位姐姐。
时近岁末,江南省的地界上逐渐少了商旅客人奔波的身影,更多的是走街串巷看亲戚的老百姓,显得格外其乐融融。
很难想象这里先前还是一派逃难的惨淡景象,好在皇帝及时挥师南下,平息了这场风波。
余歌买了上好的补品已经一些首饰准备送给魏优雅。
魏优雅听下人说余歌来看她了,倒也没什么反应,她沉吟了片刻,略显虚弱的道:“让她回去吧,就说我现在,不便见客。”
下人如实回复了余歌,余歌心里很不是滋味儿,如果就这么打道回府,只恐怕心里这个结,是一辈子都解不开了。
“姐姐!姐姐!”余歌索性大声叫了起来。
下人们知道她是新册封的公主,不敢阻止。
魏优雅隐隐约约听到了余歌的声音,她微微一笑,这个傻女人,她为何执意要来见我,我可是一心想要夺走她男人心的人。
“姐姐,你还好吗?”余歌提着东西也不顾下人的劝阻,径直闯进了魏优雅的房间。
魏优雅微微把躬着的身子挺直了些,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的虚弱。
“余小姐,余夫人,你怎么来了?”魏优雅用手帕盖住嘴唇,怕余歌看出来她血气不足。
“姐姐,你伤养的怎么样了?来我看看。”余歌很是关心,上前就要握住魏优雅的手。
魏优雅连忙把手抽走道:“不劳您费心,听说秦公子的班子马上就要开始全国巡演,我祝你们一路顺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