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歌心内呵呵了,原来你秦欢是迫于皇帝的威严啊,若不是我被封了公主,你现在就已经把魏优雅娶进门了吧。
秦欢百口莫辩,他只得使劲抓住余歌的身子狠狠摇了摇。
“你听我说,昨天晚上魏怀礼病故,魏优雅又拿簪子捅了自己生命垂危,我这是刚忙活完那边的事儿着急忙慌就赶回来了!”
余歌愣住了,怎么秦欢一去就出了这么大的事儿。
“那魏府现在岂不是上下都乱了套了?”
“谁说不是呢!整个江南省的财政,都指着织造局呢,魏怀礼这突然一死,皇帝痛失一得力臂膀,眼下宁王被软禁,陈阁老表面蛰伏背地里却还在蠢蠢欲动,只怕是要不了几日,就又会有血雨腥风啊。”秦欢的直觉还是很准的。
余歌倒不是太关心朝局,她关心的问:“那我姐姐伤势如何?”
“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但大夫说了她需要卧床一年多修养。”秦欢说的时候脸上堆满了憔悴,显然昨天夜里他也是一宿没合眼。
“夫君,对不起,是我错怪你了,我这就给你熬点粥做两个菜。”余歌懊恼自己怎么不问清楚事情缘由就整这么一出,着实显得自己有些无理取闹。
“傻鱼,你也是一晚上没睡吧,别忙活了,咱们就近去那早点摊上对付下得了。”秦欢破天荒的提出要和余歌大白天的一起出门。
以前为了掩人耳目,秦欢是绝对不会这么做的。
余歌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是该答应还是该提醒他。
秦欢似是看出了余歌的犹豫,他坦然笑道:“从此你我不必再刻意回避咱们之间的关系,反正现在白羽楼没了,这秦淮河一带,江南玉面朗就此退隐江湖。”
“那你不是还要全国巡回演出吗?”
“诶,就算是巡回演出,那咱们也要正大光明的公布身份,喜欢我的自然会来捧我,若是一开始就别有用心,那趁早打消了这种念头,倒也省事。”秦欢似乎是突然一下子就释怀了。
以前背负着各种压力,畏手畏脚,活得那叫一个累。
如今他决定和余歌彻底放飞自我,不再被那些身外之物所缠绕羁绊。
余歌心里顿时感觉暖暖的,她揽住秦欢的手,丢掉了他以往出门必戴的那个面具。
二人推开宅子的大门,携手走出庆南胡同。
此时东方既白,沿街的小吃早点摊已经升腾起了热气,满胡同的吆喝声开始此起彼伏。
当秦欢与余歌出现在众人视线中时,大家不约而同的都呆愣住了。
“这是谁啊?怎么长得这么好看,跟个瓷娃娃似的。”
“是白羽楼的秦老板吧?他不是一直住庆南胡同吗?”
“是哦,以前从没见过真容,今日一见,江南玉面朗果然名不虚传啊。”
“那他身边的是?”
“瞧那阵势肯定是他夫人啊!”
“不可能,秦欢这样的美男子还不得娶个仙女下凡的老婆,就这,也普通了吧。”
“你懂个屁,没准人家娶得是哪户大户人家的千金呢?亦或是个郡主公主什么的也说不定。”
“嗯,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