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景行没说话,只瞥了一眼,冷寒刺骨。
本来还看热闹的人,瞬间闭嘴,继续懒洋洋的窝在沙发里看热闹。
下边穆栖安找不到合适的面具,只借来了黑色鸭舌帽,压的很低,身上只脱了个外套,穿着吊带和超短裤。
腿紧绷修长,皮肤在灯光下白的发亮,鸭舌帽盖住半张脸,只露出尖尖的下巴,若隐若现的。
咔嚓一声,秦景行手里的高脚杯捏碎了。
他面色沉沉,薄唇抿紧了,视线盯着下边。
倒是旁边的桃花眼,饶有兴趣的看戏,眼里闪着玩味的光芒。
舞池中,只一刹的静寂,重新的归于热闹,热闹越翻越高,几乎达到了顶峰。
穆栖安许久不曾跳舞了,旁边只穿布条的女人还在妖娆的围着钢管扭动,她权衡下,只是跳了个曾经自己编的舞。
当初为了他编的,如今误打误撞的却要在这种地方跳。
下边舞池的欢呼声更高昂了,天知道这种若隐若现的神秘,更加的刺激人。
原本这种只是普通的斗舞,却不知道被谁带起来头,开始叫价,起此彼伏的声音,热闹不凡。
“带上来。”秦景行几乎是咬着后槽牙说的话。
屋内的站着的侍者,被冷的一个哆嗦,迅速出去。
他阴沉沉的看着下边,手心被玻璃渣刺破流血了都没管。
沙发上传来意犹未尽的声音,摆明了看热闹的样子,“后悔了吧,前脚还让人拦着她,后脚就把人带上来,呵,男人。”
锋利的像是刀子一样的视线甩过来,秦景行的声音沙哑,“城南的股份,我要百分之六十。”
本来舒舒服服窝在沙发里的人,被惊的滚下来,“你怎么不抢劫!刚才还说好二十的。”
秦景行眯了眯眼,“七十。”
那人举手求饶,既爱又恨的咬着牙关,“好好好,我滚我滚。”
下边侍者已经走上舞池中了,低声说了几句,要把人带走。
可那些叫价的人不干了,嚷嚷道:“先来后到,哪有不给钱的道理。”
“一千万。”
被扩音器刻意放大的声音,缓缓响起,压住了所有的躁动。
比刚才那报价足足高了十倍不止,下边嚷嚷的人瞬间偃息。
这声音,让慕栖安的心脏猛然缩紧。
等坐专门的电梯上去,侍者只弯腰恭恭敬敬的把她送进去,把门关上了。
门才关上,她腰被狠狠地握着,几乎要攥碎了的那种疼。
耳边是滚烫的气息,带着浓浓的不虞和奚落,“穆氏还没破产呢,穆大小姐就想着另辟蹊径找赚钱的方法了?”
这种羞辱,无疑是在她的尊严上踩了又踩,踏了又踏。
她的鸭舌帽也被拽下,长发没了束缚,如瀑布般披下。
“是你要我来找你的。”一字一句说的认真,她仰头,下巴扬起,看着他。
一如当初逼婚的样子,她也是如此,站在台阶上,倨傲的说:“我要同你结婚。”
不问缘由不问结果,她要了就是要了,从来不讲道理。第一01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