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诚道:“即使在下与殷县长达成同识,在下亦认可殷县长所部兵马器械精良,莫说川军,恐怕就是楠晶中央军在步枪方面也有所不如,然而在下刚才看过了,殷县长所部人马不过四五十人。朱氏实际掌控的警局便有一百四十人,朱氏乃綦江第一大户,家中护院家丁达数百之众,殷县长所部即使以一敌十,胜算依然渺茫。”
殷勇笑着摇头道:“江先生错了,你难道没有发现,刚才我已经拨掉了朱氏这头恶狼其中一只爪子了吗?我身为一县之长,掌握綦江大权,可是那些警察在明知我是他们的顶头司的情况下还敢拿枪指着我,这说明他们必然是朱氏的心腹之人,如今这些人被拿下了,至少现在的警察局里还是一些骑墙派,就算他们倒向朱氏的可能更大,可是在情况没有分明之前,他们并无可惧。至于其护院家丁,更是一群乌合之众,所谓擒贼先擒王,只要解决了朱坤等人,护院家丁莫非还能为他们殉死不成?届时我只需稍加安抚,这些护院家丁不难做出正确决定!”
“殷县长智珠在握,在下深表佩服,只是……”江诚欲言有止。
“江先生是否认为我不应过早得罪朱氏,应暂时虚于萎蛇,等到我部独立混成第一旅能堪一战后再突然发难,一举铲除朱氏?”
“是的,朱氏非善男信女,殷县长如此得罪于他们,恐怕不等殷县长发难,他们便先下手为强了!”
“江先生,如果你是朱氏,你明知道我手握一旅番号,只要经过一段时间的整训,就能形成极强的战力,荡平朱氏扣探囊取物,你还会坐等我慢慢筹建这支军队吗?”
江诚为之一滞,少时方道:“不会,为免夜长梦多,我会在最短的时间内消除隐患!”
“是的,正因如此,我才故意激怒朱氏,并乘机拿下其数十心腹,断其一指。”
“既然如此,殷县长何不将朱艺、朱宇亦一同扣下,如此一来朱坤投鼠忌器,殷县长可慢慢整训部队……”
殷勇笑了,道:“我不相信江先生不了解其中的奥妙……好吧,就当江先生不知道,在下说说在下的浅见,当时我虽拿下朱晧、朱艺、朱宇,即使想拿下朱坤亦轻而易举,然而朱氏一门派系极多,我知朱坤便还有二子未在今日堂,如果我冒然拿下朱坤等人,其余二子为免一死,必然拼死反扑,江先生也说了,如今我实力不济,硬捍无必胜把握,在下新官任,可不想轻易便死,故而放其离去!江先生同样说过,朱氏非善男信女,我故意激怒其,人一旦发怒便容易丧失理智做出一些胆大妄为之事,在此情形下行事便难免疏忽,而我却能从中批亢捣虚,一举除去朱氏这个大毒瘤!未知我的解释江先生可满意?”
江诚便拱手赞道:“殷县长年少有为,行事滴水不漏,在下不能不服!”
“那么江先生是否愿意与我一同为綦江除去巨枭、为綦江三十万百姓谋福!”
江诚起身拜道:“殷县长如若不弃,在下愿为殷县长驱策!”
殷勇前扶起江诚,道:“好,好!有江先生助我一臂之力,我铲除朱氏的信心又深了几分,从今日起,江先生便是我綦江县的副县长,协助我处理县中大小事务!”
“多谢县长抬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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