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凝垂眸想了想,但还是难掩眉间无奈之色:“算是吧。”
雪嫔听的不是很真切,可脑海中人也已经有答案渐渐由雨滴汇聚成江河,能悄无声息的隐藏进去,并不会被发现,甚至还能指挥那死牢中的兵,说她和牢中的人有交情,恐怕都是捏造的谎言吧。
那么她……到底是谁?
“你喜欢过一个人吗?”雪嫔问。
“我喜欢谁你不是知道吗,何须还要多问?”木凝对于这个白痴的问题,似乎有些抵触:“尤其问我这些不如说说,你为什么喜欢他?”
这个“他”毋庸置疑,两人都知道指的是谁,但却谁也不愿意说破。
“要我说的话,喜欢一个人就是莫名其妙,越喜欢就越想接近他,靠近他,喜欢听他的每一句话,哪怕是每一个声音都是高兴的。”雪嫔说。
“可每一个人都有身不由己。”就比如说她,明明可以喜欢一个人,却偏偏有不能喜欢这个人的理由。
要是没有这个理由就好了,却偏偏有了这个不能。
“对呀。”雪嫔双手不自觉的环住双腿,抬头望了望不远处的林从树木:“要是我不是雪嫔,他也不是摄政王,我从小就生活在平民家里,而不是从小被当成进攻的宠妃来培养的话,那就好了。”
可偏偏事与愿违。
既然心记容琛,却又偏偏不能忤逆南宫辰,啧,她的人生可真是可悲。
不知不觉又到了要熬药的时间,看着用泥临时捏的药罐更缺少的几味药,木凝提出要出去找药,雪嫔自然得到了空闲的时间,几乎是在木凝的身影消失在雪嫔的视野瞬间并且在确定木凝不会临时突然改道回来的情况下,雪嫔想也不想立马冲进了容琛屋中。
容琛正在休息,突然听到声音,猛然被惊醒看到是雪嫔之后他松了口气,可雪嫔却没有,一口气提到嗓子眼:“王爷,你可知道木凝是什么人?”
“什么人?”容琛有些微微疑惑:“他不是咱们大楚国的女将军吗,莫非娘娘想说他是敌国的女将军。”
“敌不敌国的女将军我不知道,可是你有没有发现她在大秦国也派来去自如了一些。”雪嫔也知道在这样的情况下说这样的话,是有一种卸磨杀驴的意图,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不弄清楚的话,后果可能真的是无法设想了。
容琛突然笑了:“会不会是你太敏感了些?她之前告诉我,她是在敌国做探子,虽然咱们大楚国并没有女将军做探子的例子,但也不失为一种好办法。”
雪嫔急的“哎呀”了一声,有些着急的跺脚:“那王爷有没有想过,若她是双面间谍呢,那他真的是大秦国的人,那我们这些岂不是真真正正引狼入室。”
雪嫔知道他并不会相信她所说的,无奈之下,她只好将她与木凝一起商量着如何营救以及拯救途中所发生的所有事情,全部如实道出。
容琛听到之后,整个人瞬间石化,震惊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