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相识的第一天起。
郑逸南换过衣服,去看茶几上的手提袋。
“你怎么不试?只买了我的吗?”
手提袋里躺着几副中药,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郑逸南心里咯噔一下,微蹙起眉峰问方雁南:“你生病了?”
方雁南开了洗衣机从餐厅出来,一把夺过手提袋。
“你才生病了呢!你们全家都没生病!”
方雁南憋着笑,拎了手提袋往厨房走,又小声补了一句:“除了某个人有爱翻旧账的坏心眼病。”
郑逸南跟在她后面,走到厨房门口站定。
方雁南从手提袋里拿了一包中药,倒进砂锅里,再用水泡上。
郑逸南看着她做完,伸手将她捞进怀里,一脸的不相信:“没生病为什么喝中药?”
方雁南抿着嘴,耳根微红,面颊泛起一抹娇羞:“真没生病,就是调理一下身体,本来不用喝了,我想着再巩固一个疗程。”
“调理?调理什么?没病乱吃药,你不知道是药三分毒吗?”
方雁南被问得有些不耐烦了,又见郑逸南打算开启“郑婆婆”模式,在他胸前捶了两拳,嗔道:“我太瘦了,想长胖一些不行?”
“每次被你给压的,骨头都快散架了。”
压的骨头都快散架了
这话听着,实在是有些暧昧。
两个人已有一个多月没亲热过,一点小火花就能碰撞出燎原之势。
只是这一次,两人的角色互换,索取的人变成了方雁南。
待旖旎的尾韵散去,窗外已经黑沉沉的。
郑逸南将方雁南搂在怀里,手指在她背上像画画似地划着各种线条,问她饿不饿,想吃什么。
“想吃你做的牛排。”方雁南手臂缠着郑逸南的腰上,被他弄得有点痒,身体扭了几下。
“郑逸南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行,穿衣服走吧,我去给你做。”
“不嘛,我还想再躺会。”
方雁南娇未撒完,想起来砂锅里还泡的中药。
就踢了郑逸南一脚:“你先帮我煎药嘛,我喝完了再走。”声音嗲得不得了。
郑逸南被嗲得心都酥了,又来了情绪,覆到方雁南的身上,让她先兑付煎药的酬劳。
等两人手牵着手,踏着薄雪出门,咖啡馆早已打烊,大门紧锁了。
郑逸南站在咖啡馆门前的台阶上,把方雁南裹在自己的西装里,逗她:“我忘带钥匙了,进不去门,没法给你做牛排了,怎么办?”
方雁南把脸埋在他胸前,小猫爪在他腰间挠着:“我不管,反正小费我已经付了,你不能睡完就赖账。”
郑逸南哼了一声:“刚才睡的是煎中药的小费。”
方雁南隔着衬衣在他胸前啃了一口:“把我喂饱了再给你睡,要不然就把你当牛排啃了。”
郑逸南不干,轻轻顶了她一下:“我也没有余粮了。”
又补充道:“你现在太能吃了,我喂不饱了。”
方雁南被臊得有些脸红,接不下去了,仰起头气鼓鼓地瞪着他。
郑逸南就不敢再逗了,从口袋里摸出钥匙开门。
方才精力全集中在其他方面,倒也不觉得有多饿,直到这会方雁南才觉得又累又乏,且饿得快虚脱了。
郑逸南却不慌不忙的先去吧台里拿醒酒器,打算开瓶好酒。
这么好的夜,不喝点酒助兴,他感觉挺亏的。
方雁南拦着,自己不喝,也不许他喝,把他推进后厨,催促着他赶紧弄吃的。
她自己则踩在郑逸南的脚上,跟树袋熊似地挂在他身上,说是监督他好好干洗,其实就是在捣乱,一会啃他一口,一会挠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