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趁机(1 / 1)遇上的都是神经病首页

霍晅的话才刚刚落下,只见他身后方才还站立着的断刀,身影一晃便与马道全缠斗在一起,与此同时躲在角落里的赵堂主、李堂主、孙堂主三人也带着人冲了过去,与其余三人及青衣人斗在一处。    霍晅没有出手只在场边静观。围观的群豪自动让出一个圈出来,以免误伤自己。苏榕躲在圆圈外,她很想趁此逃走,但大门紧闭,围墙外有人埋伏,身后的青衣人不去帮忙一直牢牢盯着她。    她左顾四望,寻找柳峰的踪影。却听马道全大叫一声,忙回头去瞧:但见断刀面无表情挥着手里的刀,手法极快只能瞥见残影,逼得马道全步步后退。苏榕虽不懂武功招式,但也看得出断刀占了上风。    而赵堂主三人与玄夜等搏斗也讨不了好去。玄夜使得是剑,只见他剑风笼罩着赵堂主周身,让其无力反抗只能被动防守,若再斗得片刻赵堂主必定被他剑所伤。    而其余两位堂主的武功明显不如马道全二人,与剩下两位护法相斗已现败迹。一副娃娃脸笑嘻嘻叫流心的,是霍晅第三位护法,明明胜券在握,却像猫捉老鼠似的逗弄李堂主。    故意露出破绽让李堂主瞧见,等对方一脸兴奋地攻上来,又轻巧格开对方攻势,将其踩在脚下玩弄。李堂主脾气暴躁,满脸羞愤,可越到此时,流心显得越高兴。    “起来啊,不起的话我就挑烂你的衣服。”流心笑道。    李堂主气得眼红,撑着爬起来,右手手腕鲜血淋漓,连剑也拿不稳了,还强忍着出手,却又被流心轻松弹开。    “流心,速战速决!”玄夜喊道。  原来玄夜等人已将马道全、赵孙二人治住,三人都受伤极重,秃废在地上。    流心听见玄夜吩咐,脸上喜笑一收,道:“放下剑,饶你不死!”    李堂主充耳不闻,仍固执地提剑往流心胸口刺,但他手腕受伤,加上缠斗了半会力气不足,这一剑歪歪斜斜没有半分准头,流心自然轻易挡开。但紧接着李堂主又提剑刺来,虽力不足却带着狠劲。    流心皱眉,手腕一翻一个剑花便刺向他的咽喉,剑锋过后,鲜血从一条细缝中滑了下来,李堂主双目一瞪,往天倒地而亡。    流心提着剑走到霍晅身后站立,其他三人除了玄夜留在原地,断刀和无名都走了过去。而马道全等带来的人都被青衣人杀了一地。    众群豪见这四人不到两刻钟便将马道全等伤得伤,杀得杀,又想起方才马道全出手之快,却也被人轻易治住,足见这四人武功之高已非平常,况且霍晅还未出过手,不知是甚么情形。    “公子,三人如何处置?”玄夜问。  霍晅还未开口,只听后面的断刀冷冷道:“杀了!”    “庄主饶命,我愿为庄主驱使!饶我性命!”白胖的孙堂主听见要杀他们,忙磕头道。    赵堂主张了张嘴想说甚么,瞥见马道全铁青的脸,又想在众群豪目光下,实在拉不下这张老脸,于是闭了闭嘴,忍下恐惧。    “哼,想杀我们没这么容易!忘了方才我说庄子附近已埋下炸/药,那里由张、钱二位堂主看守,若是我们几人久战未出,他们便引燃□□,来个同归于尽!”马道全捂着胸口道。    此话一出安静的群豪中又‘哄’的一声有人叫嚷起来:“他奶奶,你们的私事与我们有甚么相干!”、“放我们走,不然杀了你!”……    马道全对这些谩骂置若罔闻,只恨恨盯了霍晅一眼,之后转头向众人道:“众位人多势众,武艺高强,只要各位助我们一臂之力,将霍晅等拿下,便能安然离开……”    “你威胁我们?”秦恒笑道。    马道全忍着伤势抱拳道:“不敢,愿意尽绵薄之力的英雄,事成之后可到无涯山庄兵镧阁中任选一件兵器带走……”    群豪耸动,要知道四大山庄都有藏兵器的秘地,传说里面有许多名剑名刀,凡学武之人没有不想要一把好利器,顿时人人摩拳擦掌,蠢蠢欲动。但也有头脑清醒之人想到方才玄夜四人的武功,于是拿眼去瞧霍晅,看他如何应对。若是他也开出这样的条件,那么自然是帮正主了……    却没想霍晅只冷笑一声,对马道全道:“黔驴技穷!”转头漠然望着众人道:“谁要出手就一起来罢。”    群豪一听,有些心高气傲之人未免记恨霍晅无礼,忙站出一步道:“我来领教。”    “我也来领教霍公子武艺。”  “我也来……”    一时间陆陆续续走出二三十人来。但大部分远离了几步,不想卷入这些是非,显然要做壁上观;另一些面上犹犹豫豫,踌躇不决。    “庄主,我们该如何?”秦恒身边的护卫孙杰低声问道。    ‘唰’的一声,秦恒将折扇甩开,斜了一眼欧阳庄主,见其眼神游移,低笑一声道:“静观其变。”说完又瞥了一眼苏榕,见她四处张望,似在寻找。    “石轩。”  “属下在。”  “待会你紧盯着冯婉,她若要出庄就助她,等出了庄,将她‘请’到无刃山庄去做客。”秦恒悠悠道。    “是。”一个三十来岁高壮如铁塔似的汉子垂首应道。  孙杰瞅了苏榕一眼,道:“庄主的意思是……”  秦恒笑道:“我对传闻的秘笈很是感兴趣。不过……此处人多耳杂,不可言多,回去再说。”  “是。”    他们说话时,那些打着助马道全一臂之力的正义人士已与玄夜等人斗在一起。这些人良莠不齐,武功高低有别,弱得经不住玄夜等一剑一刀便毙命当场,强的也比不上李堂主几人,不过仗着人多,轮番上阵。    斗得两刻钟后,只流心略见下风,青衣人死伤了十数名。然这种时候,霍晅依旧没有出手。    “霍晅、霍晅,不知他武功到底如何?”秦恒喃喃道。    孙杰望了望场中,道:“依属下之见,单凭这数十人是无法拿下霍晅几人的。除非……”    “除非甚么?”秦恒漫不经心问道。  “除非有欧阳庄主和公子这般人物上去,还有些意思。”  秦恒一笑道:“你这是在恭维我和欧阳庄主么?”  “属下说得是实话。”  “虽是实话,但我却不会出手,除非……”    后面的话他没说出来,孙杰也不问,只道:“还有就是剩余之人一涌而上,也有胜算,但这些人各有心思,难以齐心。”    秦恒颔首不语,又望向场中。    玄夜几人身边各围了七八人,手持各种武器攻击,玄夜、断刀二人看起来犹有余力,应付得绰绰有余,倒是流心瞧上去左右难支。果然,一个手持大斧的汉子瞧准空隙猛地发力,一柄大斧高高举起,重重往流心头上锤下。    此时流心背对着他,正与五人缠斗,虽没瞧见但却能感受到一股劲风从顶而来,待要向左躲开,又会撞入左边那人剑上;若是向右跳开又会被右面之人勾住。左右为难之际,不免慢了两分,就这一瞬间,大斧已落下,眼看流心顷刻便要毙命。    “流心!”  “躲开!”    玄夜三人与诸人斗在一处,无法分身,只能焦急大喊,眼看大斧堪堪要劈倒流心,众人知觉眼前一闪,还未看清是谁,那执大斧的汉子同他的斧子便一个筋斗一同翻了出去,摔出两丈远,再也起不来了。    又听见‘啊’、‘啊’几声惨叫,围在流心周身之人被一掌一个打飞了出去,撞倒了几株手腕粗细的松柏。    “下去休息。”霍晅瞥了一眼流心受伤的左肩。    流心本想说不用,但见他的神色不敢违逆,抱拳退到一边调息内力养伤。    秦恒将扇子收到左掌中,叹道:“好快的身法!好强的内力!”  孙杰暗暗点头赞同。    “一起上吧。”霍晅平静地道。    其余人面面相觑不敢妄动。忽然欧阳庄主大笑一声道:“霍庄主好身手,老夫来领教几招。”说着走到场中与霍晅面对面,又道:“贤侄不要误会,老夫只是想与你切磋一二招,与他们不同。”    霍晅无动于衷,既不回答也不客气。  欧阳庄主皱了皱眉。  “好狂妄的小子!我也来领教高招。”一个四十上下,皮肤白皙,穿着一身儒装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    “望云山庄庄主白川,他怎么也来趟这浑水?”孙杰道    秦恒将折扇随意伸张,眼睛却不离场中,笑道:“越来越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