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对方明知故问,司喻慈也不恼怒,继续说道&ldqu;是南都府转运司的指示,并非我漕行的过错。&rdqu;
&ldqu;嗯,那真是可惜啊!不过情谊归情谊,生意归生意,不论是什么原因,货物不能如约而至,钱还是得按契约上的办。&rdqu;
&ldqu;宋老板,若是如此,赔钱我们也不打算搪塞。不过,奴家只想问一句,&rdqu;司喻慈这是进入雅间一来第一次转过头盯着宋饶,两眼无神,却散发着一股令人避而远之的压迫感。&ldqu;此事与宋老板究竟有无关系?&rdqu;
听着司喻慈如此突然的冷声一问,宋饶不觉间直接浑身起鸡皮疙瘩,继而故意一笑,回应道&ldqu;宋某不过一介商贾,哪里会有路子能……&rdqu;
&ldqu;我只想问此事与宋老板有无关系?&rdqu;司喻慈提高嗓门,声音愈发森冷。
这一问彻底将宋饶问得心底发毛,他万万不曾想到,前番见面还柔声细语,一副不经大事的弱智女流,今日的言谈举止从头至尾都散发着无穷的寒意和杀气。被对方如此一激,宋饶有些沉不住气,一时怒急,回瞪着司喻慈。
&ldqu;夫人,你别太过分。&rdqu;
司喻慈也不再多言,忽地站起身子,最后撂下一句话&ldqu;钱,我们漕行砸锅卖铁也会赔,但这钱好不好接,就看宋老板有几斤几两了。&rdqu;
说罢,司喻慈便打算拂袖而去,可已经被激怒的宋饶却不打算就此罢休。
&ldqu;笑话,你们这钱赔也得赔,不赔也得赔。今天你们跑到我这胡言乱语,还敢恐吓与我,就像如此轻而易举地离去不成。&rdqu;
话音一落,宋饶给几个护卫使了个眼色,那几个精装护卫登时从身后抽出腰刀。司喻慈微微一笑,也挥挥手示意扈大龙和尤通随意动手。宋饶这几个护卫不过是从东海城街头临时雇来的地痞,但他却不曾想到扈大龙和尤通曾经可都是浴血沙场,满手沾染鲜血的刽子手。
扈大龙早就忍耐不住,他直接上前一把夺过一个护卫手中佩刀,一拉一扯,将对方撂倒在地,暴喝一声后,继而跟上一刀直接斩下对方的脑袋。这一连串动作一气呵成,顿时吓得另外三人往后退了几步。坐在椅子上的宋饶直接被吓得跳起身子,随后瘫软成一团。
&ldqu;你们……&rdqu;宋饶的声音也不复刚刚的理直气壮,惊恐之情溢于言表。
&ldqu;宋老板,我还是那句话,若是这笔生意一切正常,我们该赔钱一定会赔。可若是有人从中作梗,&rdqu;司喻慈侧过头看着趴在桌子底下的宋饶。&ldqu;我们也会赔钱,但是在阳间花还是在阴间花,就看他的造化了。&rdqu;
留下最后一句话后,司喻慈便拂袖而去。扈大龙丢掉那把沾血的佩刀,尤通一脚将那滚落在地的脑袋踢到宋饶身前,更是吓得那肥贾噤若寒蝉。随后,两人也一同跟了出去。直至下一场戏开唱之后,宋饶还一直躲在桌子底下。
确认司喻慈三人彻底离开茶楼后,他才从桌子底下爬了出来。口中念叨着&ldqu;岂有此理&rdqu;,眼中的怒火取代了惊惧,愤然地盯着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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