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内容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本文剧情部分引用历史,为完善情节,部分历史、时间、地点、人物均有所修改。
引子
白雪皑皑、冰封大地,屋内一老妪瞅了眼屋内空旷的四壁,叹了口气,望向窗外。鹅毛般的大雪依然漫天飞舞,把四周的景色装扮的银装素裹、煞是美丽。“
如果时间能永远的停留在这一刻多好啊”老妪自言自语道。
“哎,这日子是没法过了,战争不断、苛捐杂税、土匪横行,今年的庄嫁又没收成,也难怪你有这种想法。”屋内一角蜷伏着一老汉接口道。
这是一对吴姓老夫妇,平日里男耕女织,老汉偶尔去猎个山猪野兔之类改善生活、大富大贵谈不上,日子倒也过的消遥自在。而如今战事不断,天气异常,每日的生活过的提心吊胆,如今老两口都已年过半百,一双子女亦不在身边为伴。更显得日子凄凉无比。
笃笃笃、一阵敲门声打断了这对老夫妇的深思。妇人走了过去,把门打开,进来了一个同样年龄的庄嫁汉。
“老吴,听说没有,南面又打起来了,听说是闯王的一队人马就快要来了。”庄嫁汉一进门就打雷般的声音向着老夫妇说道。
妇人闻言,面露喜色说道:“闯王来的好啊,日子可是要解放了。”接着唱道:“朝求升,暮求合,近来贫汉难存活。早早开门拜闯王,管教大小都欢悦。杀牛羊,备酒浆,开了城门迎闯王,闯王来了不纳粮。吃他娘,着她娘,吃着不够有闯王。不当差,不纳粮,大家快活过一场。”两个汉子也不由一起唱了起来。
“老伴,你弄些酒菜、我和老罗喝几口”吴姓老汉向妇人言道。妇人应了声后闪到厢房忙活一阵后。端上几碟小菜,烫了一壶酒,走了出来。
“老吴,你儿子在外面,你说会不会也在闯王的队伍中。”罗姓老汉问道。
“难说啊,前几年远儿还带话回来,说拜的明师、苦练武艺,近几年都不会下山了。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吴姓老汉提到他儿子时自豪的说道。
“哎,你儿子如今可算好了啊,我家小五子比你儿子还大几岁,十年前从军后,至今音信杳无,也不知如今怎么样了。”罗姓老汉一脸提扰的叹口气道。
“儿孙自有儿孙福,别想那么多了,趁热吃菜吧。”一旁的妇人劝道。
三人喝着聊着,说起谁家的闺女被山里的土匪糟蹋了,回来到现在一句话也没说过。谁家的小子被县老爷的三姨太看中,被县老爷知道后打的只剩一口气,至今仍躺床上不能动。又有谁家的小子被一大户人家冤枉入狱,后被一游侠救了后,烧光冤枉他的那一户大家等。
时值崇祯九年,距天启爆炸已过十年。朝堂奸阉之祸逐渐澄清、正是百业俱废、万物更新之期。朝野上下各自精神气爽、各路官员纷纷走马上任,应是一片大好河山之景象。然而北有满
清辫子军虎视耽耽,大有南下取代大明天ha,江山易主之势。民间亦是战火纷繁、民间各路启义不断,更有陕西、四川等部分重地均以失守。而朝堂之上文官把持朝政,不思平乱,各派各系
关系错综复杂,明争暗斗,大好河山岌岌可危。崇祯皇帝可谓用尽心力、意图复兴明室、奈何即便付出全部的精力与庞大的文官集团相抗争,仍无力扭转乾坤。
巍巍华山,崇山峻岭、悬崖峭壁、层峦叠嶂、巍然屹立。雪花飞舞,把整个华山裹的更是平添内分磅礴险峻。
华山朝阳峰一石台上,一青年正在练剑。那青年每刺出一剑,剑尖上依附着一朵淡淡的雪花,似把雪花刺穿而不融化或消失。青年望着剑尖的淡淡雪花,大喜过望,再次刺出之时却以刺不透雪花,不禁颇为失望,陷入了沉思。
这青年约莫二十出头,名唤吴昌远,十年前年仅十余岁时负气离家外出。一路上,渴了喝山泉,饿了吃些野果,打些野兔,路上正值多事之秋,战事横生,匪人横行。这少年一路之上躲官兵、避土匪。睡过荒郊野外,倒也平安的来到了长安府。这里人头攒动、门庭若市,人流络绎不绝,路边各种叫卖声不绝于耳、煞是热闹。
吴昌远寻思,大老远的出了远门,一路上盘缠都以用尽,只有一身力气能做些什么呢?正寻思之际,看到不远处有人在耍杂技,他围了上去,却是两个大汉在表演胸口碎大石。
那两个大汉表演的颇为精彩,四周看客掌声喝彩声不绝于耳。表演完毕,一个大汉托着铜钹向四周的人群转了一圈,来到了吴昌远面前。
吴昌远一楞说道:“这位大哥,小弟初来乍到身上盘缠以用尽,能否跟着大哥一起混口饭吃。”“你会什么呢?”大汉犹豫了一下问道。“我虽然不会什么功夫,可是我会吆喝啊,你们表演的时候,我在一边叫喊怎么样?”
大汉认真的看向吴昌远,发现这小子人虽然小,但长的到也眉清目秀、看身材到也墩实,人看起来也挺憨厚。他看向了另外一个大汉。
另一个大汉点头道“你要跟着我们也行,只是干我们这行的很危险的,你怕不怕?”吴昌远道“能学到功夫,又有东西吃,我当然不怕了。”自此吴昌远跟着两个大汉学起了武技表演。
匆匆一个月时间,吴昌远知道这两个大汉是两兄弟,哥哥叫梁力行,弟弟叫梁力走。兄弟俩因天生神力,每次表演都是用真石头,因而长安府知道他们兄弟的人到是不少。
这日,吴昌远随梁氏兄弟来到了闹市开始表演了胸口碎大石,表演结束后,吴昌远托着铜钹儿向四周收了铜钱,到一青年公子面前。
那青年公子一身黄色的锦衣,面容俊美,只是嘴边一颗指甲大的黑痣大大唱响他的丰姿,他在腰间更是悬挂了一枚晶莹剔透的玉佩。更增加了几分优美之态。吴昌远看其不象无钱之人道“有钱给钱,没钱赏光。”
那青年公子道:“我既不想赏钱,也不愿赏光,你看如何?”梁力走道:“朋友是来砸场子的了。”那青年去不回声,向一旁的中年汉子说道:“黄老师,你看他们的表演如何?”那黄老师说:“也就是稀松平常的三脚猫罢了。”
这青年公子名唤师光茫,乃长安府大户师家师二公子,那黄姓汉子却和师家大公子同门学艺,今日听得师二公子言及长安府一对卖艺的兄弟如何目中无人,岂料看后却大失所望。本想扭头即走,却扭不过师二公子的软磨硬泡。
师光茫瞧向那欲瞪出火光的梁力走一眼道:“我瞧黄老师一巴掌就能把你们兄弟拍个半死,不服气可以试试。”他火上浇油的说道。
梁力行行走江湖多年,刚出道倒也碰过不少砸场子的,都被兄弟俩一身横练的功夫挡住了,如今这人既然既然能看出是真石头而出言挑逊,不由得向那黄老师打量了一番。却见那黄老师双目炯炯,精神焕发、天庭饱满。一瞧就是一大有来头的人物。梁力行不由踌躇一番。
“怎么,不敢了,不敢以后就别让我再长安府看到你们。”那青年公子鄙夷的说道。梁力走闻言不由大怒,说道:“老子还就不怕了,就让你打一掌如何。如果你打不倒老子,老子要伤了你可不负责。”六号6ha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