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云雨过后,天瑞帝搂着怀中的小女人,看着她的侧颜:“茗茹想好送什么东西给朕了吗?”
“…………”董茗茹抬起疲倦的眼皮,目光中闪烁着疑惑。
“礼尚往来,茗茹想好送什么礼物给朕了吗?”天瑞帝脾气好的重复问话,要是换成旁人,只会换来天子的雷霆大怒。
“可是臣妾不是已经把自己送给皇上了吗。”董茗茹这才反应过来天瑞帝话中的意思,双眸清澈,小声嘟囔着。
“朕今天翻的是你的牌子,伺候朕是你应该做的份内事,除此之外,你还要准备一份礼品送给朕。”天瑞帝好笑的看着董茗茹。
“啊~皇上尽会欺负茗茹!茗茹不知道该送什么,皇上不妨跟臣妾说说,您想要什么,臣妾好去准备。”
董茗茹嘟着嘴巴,皱着一张小脸,妄她这么尽心尽力的伺候,原来不算是礼物!
呸!缠她身子的渣男!
“送礼物这事不应该你想吗?哪有亲自问的,不过只要是你做的,朕都喜欢!”天瑞帝抬手自然的刮了刮她的鼻梁。
“好吧,那你可千万不能嫌弃臣妾做的不好哦!不然臣妾会生气的!”董茗茹无奈妥协,奶凶奶凶的吓唬着天瑞帝。
虽然知道这一点都起不了作用。
“不会嫌弃。”
一夜无话,翌日清晨。
董茗茹在院子里荡秋千乘凉,看见月荷神色开心的从外头回来,得知乔贵人昨晚在冷宫中上吊,自尽了,早上发现的时候,尸体已经凉了。
至于是自己上的吊,还是别人帮忙吊的,董茗茹没有细想,只是直觉告诉她,乔贵人不是一个轻易舍弃生命的人。
皇上逐渐出入后宫,寂静许久的嫔妃们,开始活跃起来,例如穿着单薄的衣裳走在小道上与皇帝偶遇,例如精心打扮出现在亭子中翩翩起舞,例如装备齐全在湖边的假山旁弹琴……种种的一切,都是为了吸引皇帝的目光,获得宠爱。
董茗茹到是没有着般大胆,天气热了,越发不想出门,理所当然的宅在院子里,过日子。
浣竹院。
“月荷,我的手完全不听脑子使唤怎么办?为什么你绣的时候看起来那么简单,我做的时候就这么难!”董茗茹坐在软榻上,手拿着针线,第N次扎到手之后,气恼的放下手中的针。
“小主,做针线活要细心,切记不能着急,多绣上几回,熟能生巧,自然不会比别人差,奴婢瞧着,小主绣得挺不错的,至少可以看出来,这是一对鸳鸯。”月荷听着抱怨,笑着放下手里的活,湊到董茗茹跟前,目光落在绣框上的布料上。
布料上笔勾勒出一对鸳鸯的图案,还没有完全绣完,只绣和了一只。
“月荷,我怎么感觉,你这话是在嘲笑我。”董茗茹挑了挑好看的眉头,总觉得最后一句话,透露着几分不对劲。
“奴婢哪敢,小主绣得真的挺不错,鸳鸯栩栩如生,就是发福,胖了点而已。”月荷忍俊不已,捂着嘴轻笑。
“好你个月荷!你就是在嘲笑我,看我怎么收拾你这个死丫头!”董茗茹拿起一旁的扇子,从软榻上起身,往月荷身上扑。
“朕在外头便听到你们嬉戏打闹的声音,又在聊什么有趣的事呢?”天瑞帝穿着黄色便服,及腰的辫子打理得井井有条,垂在脑后,未端坠着如意平安扣吊坠,嘴角略微上扬,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门口,身后跟着一同放轻步子的李福全。
最近几天,他特别喜欢在没有人通报下进入院子里,莫名有一种寻常百姓回自己家的感觉,而不是一个皇帝,准备去临幸一位妃子。
“臣妾给皇上请安,皇上万福金安。”董茗茹看见屋门出现的人,也不觉得奇怪,最近几日,天瑞帝总是这般神出鬼没的出现,走路没有一丝声音,她早就已经习惯了。
从软榻上起身行礼,走到天瑞帝的身旁,拉着他的袖子,像是有了靠山一般,手指着月荷,一脸委屈的指责:“皇上,您快帮臣妾管管这个恶仆,这个臭丫头竟然笑话臣妾手笨!”
“是吗?竟然敢嘲笑朕的茗茹,真是大胆!如此可恶,实在该罚,你说是送去慎刑司,还是浣衣局好呢?”天瑞帝配合董茗茹,板着一张脸看着月荷。
月荷闻言,站在一侧将头低得更低了,明知道这两人是在开玩笑,可听到这样的话,还是忍不住有几分忧心。
“不行不行,月荷是我的贴身丫鬟,送走了谁伺候我,罚月荷下去端两杯冰镇杨梅汤过来便好。”董茗茹拉着天瑞帝往屋里走,坐在软榻上,嘴角上扬,笑得一脸娇俏,对天瑞帝配合的动作很是满意。
“朕就惦记着你这的酸梅汤。”天瑞帝目光平和,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听到酸梅两个字,不经生出几分望梅止渴的感觉,口腔不受控制的分泌粘.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