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溪师妹应该的确是失踪了。”
“师兄,你看我这身淡黄的长裙,多漂亮!”
“知小溪怎么可能抱着两瓶雪莉酒呢?”
“师兄,你快看我啊,我的衣领不收控制地往下掉!”
“酒保说她是一个人,可她坐着轮椅,又抱着雪莉酒,哪里还有空出来的手去摇轮椅?分明是在说谎!”
“我的衣领……什么,师兄,你说小溪瓜失踪了?!”来早大惊失色。
来早的本体,或许就是IE浏览器吧。
用句不好听的话来讲,在用万象引生草解毒之前,知小溪就是个坐轮椅的残疾人,如果海心种子的压制效果耗尽,她就会是个死人。
一个人去买酒,又把雪莉酒四平八稳地抱在自己胸前,然后欢快地去找肯定没有陈舟行帅的心理医生。
她哪儿来的手去摇轮椅呢?
手摇轮椅,需要两只手才摇得动。
抱着雪莉酒,便没办法摇轮椅,摇着轮椅,便没办法抱雪莉酒。
酒保却说,她一个人,买了两瓶酒,四平八稳地抱在胸前离开了。
要么知小溪有四只手,要么酒保在说谎。
根据知小溪关键部位缺肉的定理,如果有多余的肉,知小溪定然会用在关键的地方,而不会用来多造两只手。
合理运用该定理,即可证明,酒保肯定在说谎。
他为什么要说谎呢?
“你去偷酒……买酒的时候,有看到什么奇怪的人吗?”陈舟行问道。
应当是有人指使酒保说谎。
来早揉着小脑袋想了半天,突然电灯泡一亮,道:“我到酒吧门口的时候,看到江晚来姐姐抱着两瓶酒,急匆匆地走了。
跟她打招呼,她也没理我。”
如此看来,那便是江晚来在指使酒保说谎。
陈舟行摩挲着自己帅气的下巴。
来早很希望陈舟行也能把玩把玩她的下巴。
“酒保说谎业务不精,露出了大破绽,一下子就牵扯了江晚来的尾巴。”陈舟行肯定道:“定然是她将知小溪给藏起来了,或者已经……”
他想到了某种不太好的可能。
来早是被真善美、恭俭德忽悠过的,还不明白这个社会的险恶,不知道人心隔肚皮的道理,道:“不可能,江晚来姐姐可大了……可好了!
我和闻笛从荒原里逃出来,刚好流落在洗砚河边,因缘巧合之下,上了这条奇怪的大船,顺流而下。
可当时,船上的人都讲着奇怪的骚话,什么鼓捣摸你(G),什么王德发(What the fu*k),要不是江晚来姐姐好心,充当了译者,我俩根本就听不懂。
我这身很节省布料的裙子,还是她送的呢!
直到前几天晚上,这艘大船上的人,才终于开始说北国话。”
陈舟行检查了一下写作助手的自动翻译,还处在开启状态,深藏功与名。
“知人知面不知心,我前几天竟然还内定她当老婆!”陈舟行感叹。
这就是现实,人长得帅,是可以挑老婆的。
当然,现在讲究众生平等,死宅们也可以每个季度换一次老婆的。
非常的平等。
“去找江晚来,把知小溪救出来!”
咚咚咚!
医务室门外,传来了只能是敲门声的敲门声。
还有一丝不可察觉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