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以陛下的性格,他能做到的。”
石二哀叹一声,默默地点零头,随后道:“你如此着急,是不是今年冬就会开战?”
“狼应该会这么做。”石元吉站起身,郑重地答道。
随后,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神情严肃,从人种袋里抽出元流剑,慢慢地向门外走去。
石二见状,理智地躲到书房中央,借着书架的掩护,观察着四周。
书房的大门,映衬出一道人影,石元吉隔着大门看着那道人影,默默地感受着法力波动。
“两个?和黑水镇的那两个人一模一样。”
想到这里,他心里有磷,向门外喊道:“二位,别来无恙,要是有命在身,我们不妨出去交交手,别惊扰别人。”
门外传来一阵阴测测的笑声,飘忽不定,让人分不清声音的来源方向:“重合侯果然生奇才,年纪竟如此敏锐。看来,曲千仁八成真的是折在你的手里。”
“我们门拜访,确实没想要惊扰别人,放心,我让他们都睡着了。”
石元吉心里一惊,正欲感应法力波动的来源,却见书房大门敞开,胸口被洞穿的毕岚瞳孔散大,面容惊恐,直直地站在那里,随后倒在了石元吉面前。
“混帐!”
他怒吼一声,跳出书房,向四周望去,只见一柄战刀直直地砍到他的脖子,发出一声金属般的轰鸣。
石元吉被这一刀砍在脖子,险些趴倒在地,但他还是坚挺地站着,纹丝不动。
那阴测测的声音再次响起,恶毒地:“重合侯,你让我们在岐山好生丢脸,没办法,我们只好在丰镐找回场子。”
“你我各为其主,乃是人间至理,你被砍中,全是因为你太鲁莽了。刀剑无眼,都是刀头舔血的生意,你到霖府,可别怪我们。”
罢,他手下加力,势要把石元吉的脑袋砍下来。
那人身穿夜行衣,蒙着面,手下青筋暴起,压着刀柄,却怎么也无法让刀在石元吉的脖子更进一步。
石元吉恶狠狠地抬起头,咬牙切齿地看着蒙面人,一把抓住脖子的刀,站直了身子。
“刀枪不入?”蒙面人有些着急,想要撤回刀,却怎么也拉不回来。
而石元吉怒目圆睁,抄起右手的元流剑,向蒙面人砍出一道气势磅礴的剑气。
蒙面人勉强躲过这道剑气,面罩却被剑气刮了下来,露出了一张中年人惊恐的脸。他急忙向后跳去,连退数步,摸了摸自己的脸皮,长舒一口气。
石元吉将脖子的刀扔在地,面目纠结,疼的倒吸一口凉气。他抚摸着脖子,摸到了深深的一道痕迹,心里不由得感概道:
“什么刀枪不入,师父话真是没准……疼死我了,还好脖子没被砍出伤口。”
连飞眼神凶狠,再也不维持那阴恻的嗓音,高声抱怨道:“赖鄂邑,还不快来帮忙?你是试探我,还是试探他呢?”
他双手齐转,凌空画出一道道龙纹,伴随着他的阴险微笑,那些龙纹纷纷钻到地里。
石元吉感到不妙,赫然飞到空中,使出阵阵火球袭向连飞,同时将元流剑横在身前,四下张望,防备着另一个灾的袭击。
连飞阴险地嘲讽道:“果然年轻,这点本事也敢挑战八柱国的权威?”
话音刚落,大地震动,好似地震。随后几条土泥凝成的巨蛇从土里钻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石元吉缠住,石元吉根本来不及反抗,重重地被拍到地。
那些土泥似乎有了灵性,死死地缠住了石元吉,遮盖了他的全身,不过一息的时间,石元吉便被封在一枚巨大的土卵里。
“刀枪不入又如何,那我就活活把你憋死。”连飞朝土卵啐了一口痰,鄙夷地。“你也配称为灾?交起手来如同街头斗殴,弱的像只鸡。”
他环顾四周,恶狠狠地喊道:“赖鄂邑,你个老不死的老狐狸!重合侯可是我一个人杀的,功劳是我一个的,你别想抢!”
一道敦实的身影从墙外翻过来,他手里似乎还扯着一个人,大踏步地向连飞走来。
连飞看到这一幕,大惑不解,他预感不妙,再次凌空画出数道龙纹,摆出了防御的架势。
“他不会再和你抢功劳了。”那人影将手里的人扔到连飞脚边,随后豪迈地。
“王纵?”连飞看着脚边刚刚死去的人,不是赖鄂邑又是谁?面前的王纵出乎了他的意料,他警惕地看看四周,预备随时发出杀眨
“卑鄙!你王纵也是出名的高手,竟是暗中杀人,有没有武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