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努力敛起担忧,用轻快的语气说道:“你就是这几个月为了赈灾的事忙得焦头烂额的,才有这种错觉。等过了这段艰难的日子,放松下来了,想问题自然也就快了。”
“月儿,你怎么哭了?”
赵云珏的掌心感到一阵湿润。
楚月这才惊觉,自己的脸枕在他的手掌上,故意打了个哈欠:“实在太困了,我一打哈欠就会这样,你又不是不知道,睡了睡了,不听你唠叨。”
他的怀抱又紧了几分,七月的夜里暑气虽然散去,但两人贴在一起,还是身体间还是升起一股热气。
“赵云珏,你别贴那么紧!”
“谁贴着你了?分明是你自己往我身上靠。”
“热死我了!”
“哪里惹?我觉得这样刚好。”
……
第二天,赵云珏去上朝之后,楚月传来了陈太医。
“皇上消瘦不少,还常常感到疲倦、迟钝,除却国事操劳,是不是也有毒性发作的缘故?”
“娘娘,臣昨日为皇上请平安脉时,尚未觉异常,只是按照时间推算,如今三年已过,正是毒性发作的关键时期,未免皇上起疑,臣明日会再请一次脉,到时再来向娘娘禀报。”
楚月叹了口气,轻声道:“好,有劳陈太医了。”
四年前,赵云珏遇刺,向易虽然只刺中了他的手臂,不想那刀刃上却涂了毒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