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只是觉得……”宫女还是紧跟在安星月的身后,看来存在她心里的那几句话,还是很希望与安星月讲一讲的。
安星月对此也是毫无兴趣。
她的面色微冷,“你是太后宫中的人,如若不是太后传来的话,你最好是什么都不要说,明白吗?”
聪明人,必然是明白的。
宫女顿时支吾起来,缓缓的低下头。
安星月打量着她,“你是谁的人?”
宫女一听,吓得几乎要下跪,“奴婢并非是谁的人,只是想要为县主分忧。”
为她分忧?说得多好听?
无非是想要巴结着宁西华罢了。
安星月看向前方,正欲要开口时,就听新妃的声音,从一旁而来,“如若叫太后知道,你的小命怕是就没有了。”
宫女在抬头时,瞧见新妃,是彻底的跪下。
“见过娘娘。”安星月道。
新妃道,“走吧,我送你出宫。”
由新妃来送?
安星月当真是受宠若惊,心里也浮现出些许的疑惑,在打量着新妃时,眼中透着浓浓的不理解。
莫非,是有话要对她讲?
宫女本是还想着再跟上,却被新妃身边的人拦住,叫她去向太后回禀。
至于宫女会不会颠倒黑白,倒不会被安星月在意。
安星月跟在新妃的身后,默默向前。
“无论你信与不信,我没有要害你的心思。”走在前面的新妃,突然说道。
安星月垂着眼帘,不知如何回答。
难道她要说好?
“那喜服要害的人也不是你,是我。”新妃继续道,“只不过,我嫁到宫中的那一天,一切都以宫中仪制,不曾穿上那套喜服。”
“转送于你,也不过是想要拉拢。”
谁知道啊!这喜服上面还有这样的手脚。
“娘娘以后打算怎么办?”安星月的确是半信半疑,却不敢在新妃的面前表露出半分。
如若新妃说的真的,也不过是个可怜人罢了。
新妃苦笑,“他们算计我,我自然也是要算计回去。”
这与安星月便是再没有什么关系,新妃也不会多讲。
不过是为喜服一事,做出解释。
待安星月离开皇宫以后,新妃低着头,摆弄着手指,不知如何作想。
跟在新妃身后的宫人,也都是低下头,等着他们的主子开口。
直到新妃抬起头,说道,“请大新国要离开的使者进宫吧。”
她也是有事情要与他们相谈。
此事传到皇上的那一边时,宁西华还没有出宫。
宁西华听到新妃的决定时,最先的想法便是,新妃怕不是疯了吧?
这都是什么时候了?自然是应该要想法子,与此事切断关系。
新妃不仅没有这般打算,反而请着大新国的使者进宫。
这又要做什么?
宁西华看向皇上,满是疑惑,却听到皇上同意的答复。
“你不必担忧。”皇上对宁西华说道,“宫中上下都防备着,你去做事吧。”
这就是叫宁西华出宫了?
“是!”宁西华离开皇宫。
他出宫时,大新国的使者也正要进宫。
他们见面时,那使者战战兢兢,都没有心情与宁西华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