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
宁西华冷冷的看着使者的模样,除了觉得可笑,再是没有其他的想法。
“如果我是你们,就会老老实实的。”宁西华在使者进宫时,突然发话。
使者自然明白宁西华的意思,但是因为催促着他们进宫,也就没有回答。
真奇怪。
宁西华觉得疑惑,在事情发生以后,新妃不是做出解释,而是一脸的迷惘,仿若是受到什么打击。
难道没有算计到安星月的身上,对于新妃来讲,是件很难以容忍的事情吗?
当他想到此处时,面色微沉,“去别院。”
去看看安星月。
白弘业脱口而出,“公子,您是不是去得太频繁了,总是要叫人透口气吧。”
透什么?宁西华转过头,冷冷的看着白弘业,满心的不满。
白弘业轻咳,只道,“公子,请。”
“走!”宁西华扯着马缰,冷冷的说道。
他们来到别院时,安星月正在处理药材。
外面发生的事情,仿若是与安星月不曾有半分关系。
“你这是要把东西都搬走?”宁西华在见到安星月的举动时,不理解的问道。
别院是太后赐给安星月居住的,安星月又要把东西收拾到哪里去?
安星月哭笑不得的看着他,“如若以后到南王府去居住,难道我不应该把东西都收拾出来?”
“要搬到府上去?”宁西华眉开眼笑。
当他的手搭在安星月的手腕上时,却听到安星月说道,“不是,要送到药馆去。”
送到哪里去?宁西华的面色一沉,透着浓浓的不满。
安星月笑着,“这些药材原本都是要送到那一边,不过是趁着这个时候罢了。”
宁西华没有再多说,只是帮着安星月收拾东西。
新妃之事,想不明白。
“此喜服应该是大新国赐给新妃的。”安星月突然说,“她穿着它离开大新国,在入京城时也是这一身衣服。”
新妃穿过,这是必然。
宁西华猛的抬起头,看向安星月时,终于明白这其中的意思。
“大新国的人在算计她。”宁西华道。
安星月叹了口气,“哪里都是一样的,想必这位新妃嫁过来以后,也为大新国筹谋此事情,不曾想到她也是在被算计之中。”
伤心是必然的,更有可能已是伤心欲绝。
“且等等看吧。”安星月道,“她不会善罢甘休的。”
惩罚自然是要受的。
那些大新国的使者,也未必会好过。
“纵然如此,以后也是要防着她的。”宁西华冷着声音道。
防着是必然。
安星月将所有的东西都收拾好,转身看向他,道,“有劳世子。”
宁西华哭笑不得的看着她,在宫中的郁结之气,消失尽散。
“走!”宁西华道。
他们一行人将药材都送回到药馆处,伙计在看到安星月时,特意提到许青亦要去的地方。
总之,安星月成亲时,许青亦是不会到的。
安星月当然也是知道,山庄内的几位大夫收了不少徒弟,如若要一个一个的去寻着,怕是要费上好几年的时间。
“夫子明天就要回到书院去?”宁西华问着。
“是。”安星月想到此事时,不由得直起腰,若有所思的说,“我一想到小舅舅要离开,心里便不安宁,总觉得有什么怪事要发生,但又实在是想不通,还能再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