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在京都,可是却能握京都动向的人也只有罗庭夜了,而他下一步要做什么,他还真的不知道,是继续搅呢,还是如何?
此时,莫上飞了过来,交给他们一人一张信纸,而后又留下一句,“主子交代,按信里的做”便又飞走了。
幽南淮看着飞远了的莫上,有种无话的感觉,“他就不能再多说几句话吗?”
可是,他哪里知道莫上其实也是很忙的啊,光是接这两封信就够他受的了,主子们在凌家庄,这送信又不能是飞鸽,所以,他便当了这飞鸽来用,这飞来飞去的没个停,他才是最累的一个。
温世照看着信上所写的,嘴抽了再抽,“啧啧啧,若说这世间最损的人是谁,非这个罗庭夜不可了。”
看看这里头写的,那叫一个让太子打入十八层地狱了。
幽南淮赶紧看信,当看完之后,他同意温世照的说法。
这一日,孝亲王和莲妃跪在御书房前齐齐喊冤,可是皇上不会理会他们,但他们却长跪不起,从日出跪到了日落,皇上终于软下心来诏他们进去。
皇上气色不是很好,脸色有些苍白,眼下还有疲惫之色,若大的御书桌上堆满了要批复的和已经批复的凑折。
孝亲王看着这一大堆的东西,他不觉得是累,他只觉得那是希望,若是他日后成了皇帝,那么,他也要坐在那里,也要批这么多的东西,而且他觉得他很快就可以实现了。
“父皇,儿臣是冤枉的,伤害小皇孙的人不是儿臣,而是另有其人。”
皇上眼睛这才微微的认真了起来,“你说什么?另有其人?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孝亲王说道,“小皇孙吃的糕点是宫里的御厨做的,可是制作糕点的木薯却是郑侧妃给的,皇上若是不信,大可以去问了御厨那边的人,而且,而且儿臣又不在宫中,又如何加害小皇孙?”
莲妃娘娘亦道,“皇上,他说得对啊,当时你也知道他是在哪里了,他哪儿还有那个时间去做这样的事情?更何况,我们连眼前的事情都抹不平,又如何还有时间去做这些?再者,臣妾觉得,那日之事他是被人算计了呢。”
所有的事情与他们无关,他们才是被算计的一个,而且一时间还被人算计了两回,皇后娘娘的这一记贼喊抓贼用得还真是极好呢,他们这段日子还真不好过,有好几个朝臣因着小皇孙之事而跟他们断了往来,一下子失去了这么多,他们才是最焦心的。
皇上却道,“你们虽然不在宫里,可是你们也是有可能动手的,太子说,后厨那个烧火的太监,就是你孝亲王的人。”
孝亲王脸色猛的一白,他怎么说皇上对他有如此大的意见了,原来是查到了这里了?有了这个烧火的太监,就算他们不在皇宫,他也是极有可能下这手的。
孝亲王又道,“这回,儿臣就要自证清白了,父皇请看,这是儿臣截获的一只信鸽所得到的字条。”
说完,孝亲王便将这字条交了过去。
莫上说了,信鸽不靠谱,就是这个原因,因为你不知道他会飞到哪里去,更不知道他会被谁抢了,还是他来当这个信使比较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