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反转得极快,快得叫人措手不及。
任谁也没想到,小皇孙的病不是别人弄的,而是太子太子侧妃弄的,更加重要的是,太子侧妃还算计了孝亲王。
得到消息的人都齐齐的抽口气,脑子里只回想着一个念头,这怎么可能?
“这怎么可能?”
幽南都也道,他也不相信这是郑侧妃做下的,她一个小小的测妃如何能设计这样大的事情?小皇孙是在皇后身边出的事,难道还要说,她在皇后身边也安插了眼线?这不可能。
再有,郑侧妃从始至终也没有参加孝亲王的小姐宴会,更没有插手,她又如何能陷害孝亲王,让他一人睡四女?她,没有这个能力,所以,这亦不可能。
幽南都看着幽南淮,“你倒是说说,这是不是你家二叔安排的?”
像这样的损招,也只有他能做得出来想得出来了。
幽南淮摸了摸头,呵呵一笑,“是又如何,不是又怎样,总之,现在的京都很混乱就对了,太子和孝亲王就为着这事儿争吵不已,所以,他们只想洗脱自己身上的罪责,更想着将这罪责如何嫁祸到对方的身上,如此一来,他们便没有时间去管二叔这边了。”
他觉得他家二叔好生厉害啊,他这样的保全了自己。
幽南都点了点头,“说得也是,阿巳还胤儿还是个孩子,他们是得受到最好的保护,不过,我还是想知道你们是怎么做的?”
他们是怎么做到的呢?让他们狗咬狗一嘴毛的?
幽南都说道,“其实,这很简单,只要如他们的所愿就成了,二叔说,皇后一定会在小姐宴会上动手脚的,只不过二叔另外送了三位小姐给他,不过,我们也不是乱送的,二叔说,一定要平日里嚣张跋扈的才成,至于这一个,孝亲王和莲妃想要洗脱罪名,二叔说,也如他们的愿,便让我们弄来郑侧妃的笔记,让善于模仿笔迹之人,再用它绑在一个信鸽上,而后再将这只鸽子朝皇宫的方向飞去,不过,要好巧不巧的落在御膳房那个孝亲王眼线的手里。”
所以,孝亲王得到了这只信鸽自然是大喜,第二日便进宫告了这御状。
幽南都摸着胡子,双眼深眯。
“此事说来简单,可是要做起来可就难了,如何能让两方的人都不发现他们所做之事有异?如何能做到如此周密的计划?这可不是一句话两句话能说得清的,实力,能力,人力,都要跟得上才成。”
幽南淮道,“是啊,所以,别看二叔不在京中,可是他的实力着实惊人,现在我才知道太子和孝亲王为何会争破头了,有了这样的重臣,还怕大事不成?”
幽南都叹了口气,“但,这也是被人惦记的原因啊,正所谓,匹夫无罪,怀壁其罪,若是朝局不稳,你家二叔便永远是那个被人争取的对像。”
这就是所谓的,能力越大,被别人盯着的机会也就更大,别人拥有这样的能力或许是高兴的,可是罗庭夜他们拥有这种能力却是烦恼的,怎么说呢,只因罗庭夜和颜篱不是那种喜欢争斗之人,他们最想要的不过是安安平平的生活,其他,不求。
可,越是这种想要过安稳日子的人,越是过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