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俨然是淑儿,然而这也就证明云帆至少是防着一手的。他有些慌张的把呜呜挣扎的淑儿送去客栈,嘱咐她些什么就离开了。
“曲笙被人带走了!”玉衡自然知道,但也只是稍微停顿一下脚步,马上就迅速离开。
调虎离山,这个词一直在他脑海里徘徊,如果人不是在自己这里,那也不一定在门口,也不知道莫景渊是不是看见人了。
只是这城主府实在有些大,主道上的人也零零散散的,稍不注意就要被看见,玉衡紧皱着眉头,压住心里沸腾的着急,好容易到了大门口,却没看见人。
这……他咬紧牙关,不知道接下来改做什么,每一步都似乎不按自己的设想,云帆的确是棋高一着。
此地进进出出的也不宜久留,云帆的位置也不知道,玉衡只好留下较往日也不太明显的记号,而后去云帆惯常待的书房了。
事实上轿子是如玉衡所料,不止一架的,大门口也出现了,自然被莫景渊看见,只不过听路人说是以接亲戚来小住,倒也是个合理的借口,他自然是悄悄跟在后面,还找个拐弯死角跟一个仆役一换一。
穿着不舒服的衣服还得缩些高度,莫景渊很不舒服,但轿子一直没机会接近也是很难受的。
眼看着要送去书房里,他更心急,这根本就不是什么亲戚,是为了给云帆直接关去他找不到的地方的。
而且这一路上过的都是坦荡的路,也就是说附近没什么可以掩藏的地方,而且在哪里都不能动手不能进去。
就这么一路,莫景渊跟去了书房,只不过云帆的规矩严厉的很,不许进去,只是把轿子停在外面,轿夫们也纷纷离开。
只是这一回头就有人发现莫景渊不对劲,也不愧是城主府的人,马上就知道是在那个小憩的拐角出了差错,是以即便是莫景渊出暗招极快的割破他的喉咙,也还是叫他发出了临死的呐喊。
“你”莫景渊眼疾动作也快,马上就踢他下盘,这下手指的方向就是西北角的天空,无论如何也没自己什么事。
好在莫景渊此刻仍然冷静,控制了一下飞刃的角度,看上去就不是自己这方向出的手。
这么一套功夫下来还是不够,这轿夫都是互相熟识的,临场莫景渊也不会什么易容,易容……他心里一痛,这是曲笙会的,也不知道现在在哪。
很快轿夫就发现他不对劲,莫景渊只是紧盯着书房的门,云帆或许在或许不在,只是都没发出什么声音,他应该对劫人有所预料。
莫景渊不喜欢解释,只是飞快的往轿子里冲,既然已经接近了,没有落荒而逃的道理,再者,云帆跟自己若是开打,胜负如何还未可知。
是以逃避不在莫景渊的计划之中,但他撩起帘子看见里面的确有个白布包裹的人的时候,还是有些方寸乱了。
急急忙忙但又小心翼翼的拔剑割开布条,里面迅速冒出奇异的味道,却在瞬间就消失无形,里面的人形物体也不见踪影,俨然是包裹了一缕轻烟的模样。
“怎么回事?”他低声念一句,而后迅速的恢复了布帛的样子,这倒不是什么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