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敬容的定位,她一路都在确认变化,一直都是停留在甲板上的,如今却是在这货舱中,显然她徐然这是被请君入瓮了。
环看四周,立七八个彪形大汉,呈现半环形,堵住门口,扣向里面。
显然,她还是太稚嫩了。
“姑娘,怎么称呼?”
“徐徐然。”
“姓徐”欧阳敬容看了徐然一眼,又转头笑笑地看着笼子里的气息虚弱的女人,“她姓徐,也是你徐家人?”
宁姨抿了抿唇,眼神翻滚着隐晦的浪涛,仿佛要吞了欧阳敬容似的。
欧阳敬容看着宁姨暴戾的神色,不以为意,高雅地哂笑道:“徐宁,我劝你还是好好答话,不然我可不保证你儿子和这个姑娘的安全。玩了这么久,我也知道你是个硬骨头,放心,我不会让你死在这里的,但你儿子和这个姑娘,对我而言,可就没那么大的用处了。”
“欧阳敬容,你有种现在就弄死我,否则,来日,我一定让你血债血还。”东耳龇牙咧嘴低低地怒吼道,犹如一只暴躁的野兽,随时要冲出牢笼撕咬人一般。
欧阳敬容眼里闪过一抹狠辣的光泽,“你放心,我这人做事,向来喜欢斩草除根”
“那就来呀,谁不敢动手,谁就是孬种”东耳愤俗地嘶吼着,眼里是视死如归的坚硬。
徐然的心,忍不住地颤动,东耳才十岁,他欧阳敬容究竟做了什么,让他如此求死?
欧阳敬容嘴角一咧,露出阴鸷如枭,只是一个眼神,囚着东耳的铁笼子缓缓被吊起,轻轻地移动到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