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先是一愣,旋即又觉得此举甚好,就应该这样,这样的话,他就不用担心景逸辰对他的女儿图谋不轨了。
朱如澈先是怀疑自己听错了,后来,当景逸辰真的毫不留恋地走开时,她又感觉到了无比的失望和懊悔。
难道他宁愿带一个臭男人,都不愿意带着她吗?
这是什么道理啊!
容澈指着自己的鼻子,欲哭无泪。
搞什么呀!
为什么要带他!他可不想!一点也不想呀!
抗议无效,左思首先就一脸“淫笑”地把他塞车了。
容澈咬紧牙关,憋着劲捏住车棂,就是不进去。
“走你!”左思对着容澈的大屁股踹了一脚,硬生生地把他给踹进去了。
踹完这一脚之后,他心情大好。
因为哪怕是少主,都不一定有这样的机会,现在他却可以明目张胆、名正言顺地踹,这是怎么一个畅快了得?
容澈缩在马车里,就像个受气的小媳妇一样死死据守着一个角落,景逸辰就在马车最里面的地方,翻着书看,如果容澈没看错的话,那是一本女戒,就是那个曹大家云:女有四行,一曰妇德,二曰妇言,三曰妇容,四曰妇功。此四者,女人之大节而不可无者也的女戒!
难道景逸辰要给他最亲爱的妹妹看这本书?呜呼哀哉!
他突然之间有点后悔之前跟景逸辰说的那番话了,其实他们家妹妹很乖巧的,尤其是这次醒来之后也没有做过什么特别出格的事情啊,除了抢了一个人回来,之外。
这个……景逸辰应该不会在意吧。
“你知道容皎月最喜欢什么颜色吗?”冷不丁的,景逸辰突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