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澈心想,这个我肯定知道呀。小家伙可是他的亲妹妹,哪有亲哥哥不知道亲妹妹的事情的。
“算了,问你你也不知道。”
容皎月与以往大相径庭,喜欢的颜色肯定也是要改变的。
实不相瞒,他想送容皎月一条铁链,正在想漆成什么颜色好,什么颜色更得她的心意,不过想了想,容皎月知道这东西是他送的,肯定欣喜,一定不敢拒绝。
是不是她喜欢的又怎么样呢,他喜欢就够了。
这么想着,他转头,掀开了车上的帘子,驰目远眺。
最近,胸口又隐隐作痛了,他清楚,那是金铃之毒,陪伴了他十几年的毒,怎么可能因为两三次驱毒就从他的身体里面褪干净了,那些毒还在叫嚣着,放我出去,放我出去,一遍又一遍。
冷汗从他额头的皮肤上沁出,他眼神深邃,全身内力激荡,拼命压制着巨毒的反噬。
容澈缩在角落里颤颤发抖,抱紧瘦小的自己。
生怕被这剧烈激荡的内力伤到。
鬼知道,那是多么的可怕。
不知道过了多久,剧烈激荡的内力才平静下来,车帘也随即不再上下翻飞。
景逸辰用手撑着下巴凝着窗外,橘色的夕阳落在他半边如雕塑一般的脸上,修长的颈子,性感的喉结为他添上了一丝慵懒和优雅,从容澈这个角度可以看到他那纤细卷翘的睫毛,仿佛蝴蝶的翅膀一般,轻轻扑闪。
他太白了,白的皮肤像牛奶滋润过的一样,白到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