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清楚越哥在哪里”
挂断电话,言商有些无力的瘫坐在床边。
连浅白也不知道他在哪里吗?
心里毫无征兆的慌乱。
那天,她从医院回来,发现严越并没有在公寓,她又去书房看了,书房的门紧紧锁着,很明显,他并没有在。
言商有些失魂落魄的来到楼下,却听保姆说,严越问她去了哪里,就拿着车钥匙出门了。
她以为他是工作上的事情没有忙完,晚一些应该会回来。
言商吃过晚饭,一直坐在客厅里等。她等了一夜。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睡在沙发里。严越一夜没有回来。
言商就这样等了两天,拨出严越的号码,显示无法接通。
她换了公寓里的座机打,用外面公用电话亭打。可是都显示无法接通。
现在,连浅白都不知道他在哪里。浅白的语气,不像是在故意骗她。
严越,就这么突然的消失了,毫无征兆。让言商措手不及。
公司他没有再去,公寓也再没有回来过。
这时候才发现,她对严越的了解少的可怜。
“先生肯定有事情忙,过几天就回来了。”看言商心不在焉的坐在阳台那里,保姆开口安慰。
“先吃一点东西,这时候得格外的注意你的身体,孩子重要。”
孩子,对,孩子。
严越那样在乎这个孩子,又怎么会不声不响的不见。他那样在乎这个孩子,可现在却又突然的消失了。
这不是严越,这不是他一向霸道的作风。
可是,她还是出乎预料的慌乱。
浅白来电话了,说他也联系不到。
“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联系不到他?你现在在哪里?”
浅白的话有些出乎言商的预料,沉默半晌,他只是低声应答:“我也无能为力,越哥当初要我离开云市,我就不会再回去。他不想让别人插手你们之间的事,别人自然不会插手”
他越说,言商越绝望。
为什么,所有的一切明明都好好的,为什么又突然会出现这样的事?
他不是还在计划着婚礼吗?他不是还在等着孩子的出生。
可是,突然之间人就不见了。直觉告诉言商,严越是不想见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