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她捉住他的手，踩着马鞍跨上去，坐在他后面。抱住他的腰。与村民们笑了笑，他们对他两挥手告别。

陆丰夹马肚，马奔起来。

路上舒然问：“师父，你不是男女授受不亲吗？”

“我是你师父。”他道。

“我在地图看过，往西走五十里有个雁城，我们去那。”他道。

陆丰驱马，舒然听着马蹄声，觉得它像首歌，动听悦耳。

“有师父陪着好幸福。”她声道。陆丰听到了：“是吗？”他想日后无论遇到何事，一定要护她周全。

来到了雁城的东郊区，已经黑了。

路上有许多人提着灯笼有有笑地朝另一边的路走去。

陆丰亦驱马跟着。

“师父，果然懂我心思。”舒然。

“不是，我亦喜欢凑热闹。”他道。跟随着众人来到一个湖边旁。

只见湖面泛起星星点点的光，如满繁星。

湖面有艘船，船头站着一个年轻的男子，不停挥动着手袖，袖口中飞出数不清的星光落在水面郑风吹动湖面，星光摇曳。

“好美！”舒然惊叹不已。

“到湖中看，更美。”陆丰搂住她的腰飞到湖中央，停在水面上。

舒然四处张望：“我好像在梦里。”

陆丰缓慢飞行，舒然笑容满面。湖边的人们大声欢呼。

“他们以为我们亦是表演者。”陆丰道。

船上那个男子把手袖往上扬，星光飞起，围绕着他两。

“这若是梦，我不愿醒过来。”舒然深情地看着陆丰道。

陆丰温柔地问：“你很喜欢璀璨的星星？”

“不是，因为有师父陪着我。”她道。

“我过不会丢下你的。”

“师父，你觉得我怎么样。”

“好徒儿。”他不知如何作答，他感受到了她的爱，是男女之间那种爱情。

他看到她脸蛋泛起红晕，目光灼灼，怦然心动。这种感觉很早就有了，以前他不明白是什么。

但如今懂了，那是爱，爱情中的爱。原来他早已爱上她。

但能给她幸福吗？能对得起她的深情吗？他不确定，他不敢回应。

“好了，我们走吧。我不喜欢惹人注目。”陆丰道。

搂着她的腰飞离水面，人群。

夜，寒风呼啸。陆丰脱下裘衣递给她：“披着它。”

“不要。”舒然接过披在他的肩上。

“师父的话都不听了！”他不高胸。把它重新披在她的身上，三两下系好系带。飞快地坐上马。舒然赶紧上去。她感动不已，觉得师父是底下最好的人。

“出发了。”他道，驱马往雁城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