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宇峰听话的四处找施翊,想认认真真的双膝跪在她面前道歉,真正的道歉。
哪知镇国候府现在是哪里都找不到她。
最后没法子,只得去找了徐欣毅的心尖肉。
他是实打实得惹了孙碧岑的姐妹,她性子突然高冷起来,正眼都不看他,嫌恶的很。
说的话都带着冷嘲热讽的劲儿往他心里钻。
疼得魏宇峰脸色煞白,铁骨铮铮的一个大男儿低声下气问。
“能翊儿在哪里?”
孙碧岑斜眼瞟了一眼,‘且’地哼了一声。
“不认识翊儿是谁。”
这是故意刁难,是个人都看的出来。
但是没法啊,在他无头苍蝇的一般在镇国候府里找人时。
孙碧岑第一次去找侯爷要命令,不许府内下人告诉魏宇峰她施姐姐的地处,行不行。
徐欣毅哪有不依的,特意让孙碧岑啄了他一口换的。
依孙碧岑那是依的喜笑颜颜,求之不得的模样。
心里恨不得让孙碧岑多能求他几件。
徐欣毅直接下令,说日后不在府里了,孙碧岑全权管理阖府上下。
谁敢不从,乱棍就地打死!
现在她不让人开口告诉魏宇峰她施家姐姐在何处,谁人敢说?全都乖乖的自觉闭嘴。
逼得魏宇峰来找她,想为自己的闺阁密友出一出气。
见孙碧岑连‘翊儿’都不承认认识的时候,他实在是抓心挠肝的着急。
一脸怒意,面目有些狰狞。
他亏欠对不起施翊,但没有对不起孙碧岑,所以语气自然没有像与施翊说话的时候那么软。
但现在不得不低头,语调生硬许多。
“请孙姑娘,告知一下――”
孙碧岑见他额上都浸着许多细密的汗,脸色都白了许多,眼睛也微红微肿。
颇为狼狈。
她不知施姐姐与他有什么事情,不敢贸然的指责过多,横足他们之间的事儿,但是着实不想去告诉魏宇峰施姐姐在哪里。
就嫌烦的说:“我记得你还欠徐侯爷几个时辰的罚跪,是不是?”
魏宇峰牙一咬。
心里狠狠的吐:果真是夫妻俩!
眼睛更红了。
“是。”
接下来孙碧岑要说的话,他大致已经清楚了――心里真是觉得两人是‘狼狈为奸’!
紧接他说:“我愿意去求翊儿的原谅,我跪她面前都行。”
自古男儿膝下有黄金,魏宇峰这样说,孙碧岑惊讶之余不知道该说什么。
魏宇峰趁着空隙说:“这几日要出征,我不想留下心结让我出征路上不踏实。”
这句话让孙碧岑听得格外刺耳。
什么意思?这是什么意思?
“你就因为自己不想留下心结,所以想道歉求到原谅后让我姐姐为你出征日日担忧?”
孙碧岑气的有点泼妇骂街的样子了,语调一下子拔得陡高,带些刺耳。
这事魏宇峰又没想到。
被孙碧岑这样劈头盖脸砸过来,他突然又意识到自己的问题。
垂下了头。
是的,无论他做的什么,哪怕是为她考虑过,却也是不全面的。
错,皆在他……
魏宇峰突然的沉寂,孙碧岑看着气也消不了。
只是事情是施翊的事情,她不能做拆散鸳鸯的那根竹篙。
就勉为其难的没有好气地说:“施姐姐她回家去了,什么都没收拾,让人套了马车就回家去了。”
这些日月她与施翊住一个院子,每日见着她早出晚归的去照顾她的未婚夫婿。
得了空子就在小厨房熬汤,做膳,那都是满脸喜气,像是得了什么好宝贝一样。
施翊与她说过,她这个未婚夫与传闻不一样,为人很规矩,不能浪,会依着她,也会哄着逗着她,是个正人君子。
二人那些时日相处下来,状态一直挺不错,施翊也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