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细心又温和的吃她豆腐。
昏睡过去的孙碧岑是毫不知情,只当是大病一场身体疲累,睡得格外沉。
这也有徐欣毅的功劳,他点了不少的安眠香。
直到府医端了药进来。
徐管家也回来了,门外报说王御医来不了,去了宫外给百姓义诊,现在不方便……找了其他御医可行否?
徐欣毅看着手里的药,思了片刻。
“住下,何时需要何时唤他。将我案上的书碟拿来,我在隔壁看。”
这药他漆黑的眼睛盯了再盯,嘴角绷直。
伸手递给了青衣。
“仔细些。”
说罢就起身走了,他心底尽是不舍,走之前还偷摸了一下她的手。
喂药,她现在喝不进去的。
他留在这里除了做些他喜欢又于理不合的事情之外,也就只有焦心了。
所以他毅然决然的离开了孙碧岑的床边,去了隔壁处理政务。
挨得近,方便探听她的消息,这样就可以了……
总之,我们是来日方长。
这一顿药喝的时间甬长且艰难,青衣数次都想去隔壁请侯爷……
最终也都是没挪步子。
孙碧岑这一睡,好家伙,睡了两天两夜,衣裳被换了几身,皆是因为胃药……
但是没到了擦拭这一个环节,徐欣毅必然准时,欣然前来……做完后就离开。
在玉屑阁住了两日两夜。
阖府上下都知道来的这位姑娘深得侯爷的心。
只有徐管家则是更加痛苦,只觉得自家侯爷如此低三下四的扒着这位即将送入宫中的姑娘,心里是揪心的疼。
侯爷都混成了这个样子……
是准备将日后的前程都押在这一位姑娘身上?
由于她穿着徐欣毅的官袍入了他府门,清辰还是有些人看见的,立马坊间集市茶楼就有了当今镇国候的桃色谈资,那是整个京都一刹那间传来的。
还有人编了话本,说什么狐媚的妖精迷惑当今大夏的镇国候,什么镇国候遇见什么失落千金的,各种话本一夜之间涌入了市场。
更多的是揣测她的长相的,家世背景的……
赌坊都开始押这镇国候的姻缘了。
在一起,一赔一千。
不在一起,一赔三。
几乎没人看好这位姑娘与镇国候在一起。
在一起这一项基本没人押……
在京都百姓的心里,非他国公主而得相配,其余的豪门千金都略次了些。
徐欣毅本就是皇族,当真是一般姑娘入不了眼的。
只是能入候府的姑娘,当真是这么些年来仅此一位,所以满城风雨,人尽皆知。
徐欣毅一边批看折子一边听着徐管家愤愤不平地说着这些百姓的胡诌言论,那是一个心里痛快。
“侯爷,您看百姓如此议论,今后这位姑娘送入宫怕是会有闲话,您看要不多备几位?或者压一些言论?免得到时候这位姑娘连累您。”
徐欣毅笔写下一行字。
清淡的不抬目,直接说:“我记得施尚书家有位女儿,叫来陪她。”
他这府里没个她相熟的能说话,怕她病刚好,闷得慌……
遥想当年她应该是替这位女子跳的《丝莞》一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