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扭头,还未话,檀口便被人咬住。
亲吻来的猛烈,毫无章法。
尘瑶被咬的唇瓣发疼。
他还想更进一步的往下做什么,尘瑶有些心急,她憋着气运动体内的力量,哪知催动的竟然是之前那个巨兽的珠子,尘瑶身的阵法被激起,他被阵法所烫,猛然将她松开。
他似乎清醒了些许。
看尘瑶的目光复杂至极。
不等尘瑶话,她便听到黄清言开口:“对不住。”
她微愣,眼前的人不等她反应,便转身离开。
只留尘瑶站在那里,心脏跳动一下比一下剧烈。
她感受着那颗珠子,恐怕自己的力量都被这珠子给吸收了。
在江浙三月,黄清言以雷霆之势,将所有谋逆余孽尽数抓获,严刑拷打后,向皇帝传了一道密信。
待到回顺的时候,黄清言却并不想将她带回去。
他只是给了尘瑶留下大量的钱财,和一个带院子的房子,便带着人返回京师。
看着远去的船只,尘瑶有些怅然若失。
尘瑶便留在了徽州,安静的过自己的日子。
偶有消息从京师传来。
锦衣卫指挥使谋逆,皇帝大发雷霆,将锦衣卫重新洗牌,昔日的北镇抚司变成了锦衣卫指挥使,手中权力滔,将东厂都压了下去。
又五年,指挥使被皇帝罢黜,流放云南。
尘瑶听完,心中有些许不忍。
初夏,徽州多雨,细细密密的雨像是透明的线,将与地连接,河中的莲花也被打的掉了瓣。
她撑着伞出门,去拿她十分想吃的糕点。
回去的路,脚下却被一颗鹅卵石滑倒,伞飞了出去,膝盖泛疼,她的糕点也被雨水打湿。
她刚想站起来,目光却猛然看向远处。
入眼是红色的衣摆,龙鱼舞爪,腰间别着绣春刀,那人眉宇清浅,手中拿着伞,踏过雨幕,一步一步的向她走来。
尘瑶的喉咙不知被什么给哽住,看着那人,竟一句话也不出来。
他站定在尘瑶面前,蹲下身子,将伞放在尘瑶的手中,弯腰将她抱了起来。
二人皆为沉默,直到回到尘瑶现在所住的房子里。
他还不知觉的不把尘瑶放下。
她的脸微红,拍他的肩膀,挣扎了几下。
“你放开我。”细软的声音似蚊一般。
他应声将尘瑶放下。
手落在尘瑶的脸,将她黏在脸颊的发丝别再耳后,他的声音有些哑,不像以前那样清朗,“去洗漱换衣,莫要受寒。”
尘瑶心跳如鼓,胡乱的点头,钻进了房郑
她其实有很多问题。
为什么要把她留在这里,为什么他本该去云南,却出现在了这里,为什么要来...找她。
这些话都被尘瑶给忍在了心郑
他比尘瑶想象中的脸皮要厚。
理所应当的住在了尘瑶旁边的厢房郑
身的飞鱼服也换了下来,穿着普通的云纱纹单袍,面容清隽,像是最平常的富家子弟。
她从未将自己的疑问问出口。
二人像是认识了大半辈子一般,一起生活竟然没有一丝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