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文桦叹息道:“我刚被下蛊之时很难受,便想法子解蛊。想着拓跋浚那么厉害,某次潜入他住的地方,解蛊之法没找着,却是找到了这本修炼心法。”
夏文棠终于能够插话了:“你修炼这上面的心法,所以就护住你自己的五脏六腑了吗?”
“大概是这样的,我照着上面的心法来修炼,在最开始那两年,确实能压制住体内那只蛊的躁动。”
若不然,他一直在违背那只蛊毒的意愿,岂不是要被那只蛊虫啃成骷髅吗?
夏文棠想不通地问:“你拿了拓跋浚的东西,他没有找你要回去?”
那么精明的一个人丢了东西不可能不知道,而他没有找回去,确实会让人怀疑他的用心。
“他问我了,但他没要,他好像想要看我在后期走火入魔的样子。”
夏文桦说到这里,苦笑一下,“不过,这心法我修炼到了第三层,就像是遇到了瓶颈一样,任我如何努力,也没法再往上升了,而我也在每次修炼之时,感觉丹田像被火烧似的。”
很痛,和那蛊虫啃噬的痛有得一拼。
只是他不想让宫玉和夏文棠担心,便说得很轻松的样子。
宫玉沉吟一阵,道:“文桦,拓跋浚任由那人给你下蛊,应该不只是为了满足那人对你的觊觎吧?”
这说法让夏文桦汗了一把,他堂堂男子汉,竟然被女人觊觎,真是说出去都丢人。
夏文棠补充道:“那拓跋浚还有什么目的?”
这个问题,夏文桦又不能直接说了。
拓跋浚防着夏文桦告密,放夏文桦回来之时,已经让那人在夏文桦体内的蛊上做了手脚。
夏文桦张了张嘴,却又在夏文棠期待的眼神中,苦逼地将目光转到别处去。
宫玉察言观色道:“不能说?”
夏文桦点头。
夏文棠不可思议道:“难道你还得为他们保密?”
夏文桦摇头。
宫玉道:“大哥,文桦不能说的事,与蛊有关。”
夏文桦又痴迷地看她。
果然,他将宫玉放在心尖上爱不是没有道理的,宫玉跟他简直心灵相通啊!
“与蛊有关?这是何意思?”夏文棠的脑中满是问号。
宫玉看的古籍里面对情蛊有一些介绍,只是说得不完整。
结合夏文桦目前的症状,宫玉便给他讲解了一下。
夏文棠不可思议道:“还有这种事,那蛊成精了吗?”
宫玉愤恨道:“还真是成精了。”
既然夏文桦不能说,那就只有让她来猜了。
联系起拓跋浚的野心,宫玉想了一会儿,猜测道:“难不成那拓跋浚又想染指天下?”
夏文桦惊然眨了一下眼。
宫玉猜对了,又思索着道:“你是皇子的身份,他应该早就知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