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夏文棠半握拳提醒二人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行举止。
夏文桦和宫玉醒悟过来,宫玉倒是窘迫地收回了手,夏文桦却是还恋恋不舍地把宫玉的手攥在手里。
难得那只蛊虫乖乖地睡着,他得趁这个机会放肆一把。
握着宫玉的手,那温软无骨的感觉便沁入心底,很满足,也让他空虚了几年的心终于找到了一点慰藉。
夏文桦情意满满的眼眸凝视着宫玉,叮嘱道:“玉儿,你千万不要为了我而伤害自己,好吗?”那样,他会心疼的。
“好。”
在他面前,宫玉又一如既往地化身为小女人。
而在别人的面前,宫玉就得坚强得成为别人的后盾了。
忽然想起什么,宫玉又道:“对了,文桦,你这些年是不是摸索到什么对付那蛊虫的方法了?”
任何法子她都得把握住,这样才有利于她接下来给夏文桦解蛊。
“方法?”夏文桦想了想,从怀里摸出一本小册子来,“这个吗?”
宫玉接在手里,翻开一看,那竟然是一本洗筋伐髓的修炼册子。
上面所记载的修炼方法她从未见识过,好在她有基础,从头翻到尾,将其融会贯通,她对于上面的修炼方法就有一个大体的了解了。
夏文桦解释道:“这是我从拓跋浚那里悄悄拿过来的。”
冷不防听闻拓跋浚的名,宫玉一惊,抬眸看他,“文桦,你之前是被拓跋浚抓去了吗?”
这问题直接就牵扯到夏文桦掉落悬崖后所发生的事。
宫玉怕夏文桦想得太多又像昨日那样吐血,话一出口,她便看了夏文棠一眼。
原本她是想让夏文棠来问的,不料她竟然嘴快得问了出来。
所幸她的血输入夏文桦的体内后,那只蛊便沉沉地睡过去,使得在夏文桦在回忆起往事时,才不至于又口吐鲜血。
从夏文桦的叙说中,宫玉和夏文棠得知夏文桦虽然掉下了悬崖,却是诡异地没有伤到筋骨。
这一方面与他深厚的内力有关,一方面也与崖下那些参天大树有关。
只是,拓跋浚带领了两个杀手在那里等着,他的双脚刚落地,拓跋浚就让那两人将他给抓起来了。
崖壁上有机关,拓跋浚打开机关,走进山洞里,再按下机关将崖壁恢复原位,那崖下所发生的事就连一点痕迹都寻不着了。
宫玉听到这里,袖子下的手不禁紧紧地捏成拳头。
难怪她总觉得夏文桦就在那崖下,原来是被人给关进崖壁内的洞穴里了。
想着她曾经离夏文桦那么近,却是没找到夏文桦,她就自责得心中都拥堵起来。
若是她再细心一点,摸索出了那崖壁上的机关,那夏文桦不就不用受那么多年的罪了吗?
夏文棠道:“文桦,拓跋浚何以知道你会从那悬崖上掉下来?就当时的情况看来,他应该不知道你会出现在悬崖上啊!”
夏文桦道:“那拓跋浚有一些预知能力,所以他掐算着我会从那里掉下来,便在那崖下先等候着了。”
夏文棠诧异道:“这世上还真有未卜先知之人?”
看来,他对那些隐藏的高人的了解还是太少了。
“拓跋浚确实是挺厉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