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道:“你刚刚是不是唤我名儿了,再唤一次。”
弘忍淡淡一笑,“卿儿。”
“再唤一次。”
“卿儿。”
“哎!我在呢。”姜卿儿答应道,眉眼弯弯,如此娇美,令人心动。
弘忍眸色温和,将她横坐在他双腿上,一只大手扶纤腰,垂首亲吻白皙的肩,顺着肌肤往美颈上去。
姜卿儿双眸流露着媚态,却忍不住问道:“大师十年前为何剃度为僧……”
弘忍没有回答,将她搂近了些,吻上娇艳的红唇,探寻着里面的甘甜,然后占为己有,不顾戒律,一心沉沦,如今他满身的火,做不回弘忍了。
拨开衣下的纤腿,寻入其中,姜卿儿身子一颤,有些不知所措,瘫软在他怀里。
弘忍扣紧那细腰,她的青丝长发,馨香怡人,他看着姜卿儿潮红的容颜,几分迷朦,听着那轻嘤声,心中欢喜,比想象中甜美。
佛前一跪十年,蛰伏许久,掩藏锋芒,他心中有惑难解,当年的老方丈只道尘心未绝,佛难留。
始终都是李墨,不是弘忍,纵使竭力掩饰,她的出现,他欲盖弥彰,丑态毕露。
姜卿儿脸蛋靠着弘忍的肩膀,青丝如瀑般垂在细腰间轻轻晃悠,却不失妩媚,美轮美奂,她双眼噙泪,瓮声瓮气地哭咽,怕是一时半会停不下,她算是怕了。
禅房外面大雪纷飞,落雪声淅淅沥沥,掩盖着屋内的赤热,怕是清早起来,雪铺满地,银妆素裹。
……
这个冬日有些漫长雪多,越思小和尚从被窝里起来时,只见外面的冰天雪地,哎,这要看就要过除夕了,这雪愣是下了又一下,往年扬州都不这么好雪的。
还好之前那个平西郡王离开得早,不然这般大雪,定要困在道上了。
越云比越思年长三岁,一早便洗漱好去寺院食堂做早饭了。
刚将衣物穿好,寺院里的晨钟已响起,越思轻轻嘟囔:“师父都去敲钟了,一定冻死了。”
洗漱完越思开始忙于寺院给香炉里继香,直到早饭时,听越云说女施主夜里着了凉,病着了卧床难起。
越思想着恐怕是被褥薄了,谁知夜半又起大雪,纵使亲人已故,但也需多注意身体,好在寺院里常年备着药材,不然指不定会发烧,
本想着用完早饭去看望女施主,师父弘忍却在门前将两个小和尚拦下来,冷着脸道:“施主病得厉害,已睡下,便莫再去扰她。”
听言,越思耸着肩离去了,总觉得今日的师父有些古怪,也说不出那里古怪。
颈子那处怎么有红点点?莫不是被什么东西叮了一口。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