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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阳殿,慕容珩对她的到来毫不惊讶,他早已经摸准了她的性子,慕容珩着了素色寝衣,好整以暇地坐在榻上,叶倾一步步走近,她走的很慢,慕容珩终于还是失了耐心,将她一把扯了过来,压在榻上,一手将榻前帷幔挥落。

叶倾看着居于其上的慕容珩,素手抵挡住他要俯下的胸膛,“你,莫要食言。”

慕容珩抚住她的手,“朕,一言九鼎。”

慕容珩将她衣衫揭去,叶倾慢慢闭上了双眼,可许久慕容珩都没有动作,他微凉的手指将她脖颈上系着的玉佩挑起,叶倾睁开眼,他手指一用力,那纤细的绳便断了,叶倾忽地坐起,欲抢过那玉佩,慕容珩却并不让她如愿,他声音低沉,念着上面刻着的字,“城?你那个未婚夫?”

叶倾苍白了脸,牙齿紧咬,“还给我。”

慕容珩却将玉佩丢在榻下凌乱的衣衫上,叶倾欲将那玉佩取回,他的手臂如铁一般将她身躯箍住,在她耳畔道:“你也不想戴着旧情人的定情信物,和朕燕好吧?”

叶倾狠狠地盯着慕容珩,而后在他的注视之下咬住他的肩膀,直到她口中尝到一股血腥气,慕容珩眸色愈深,托住她的后颈,吻住了她,唇齿之间,都是他的血的味道。

终究如墨笔一般,遒劲有力地画在宣纸上,再不复洁白纯净,鸾翔凤翥,他的动作也慢慢失控,力道中毫无控制可言,她眼尾泛红,却忍耐着不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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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叶倾醒来的时候,慕容珩正撑着头看着她,挑起她的一缕青丝凑到鼻间轻嗅,“醒了?”

叶倾不想看他,转过头去,慕容珩道:“一会儿让嬷嬷带你去沐浴,你也不想这样回去吧。”

他知道叶倾性子执拗,但只要摸得准了,却也能顺着她性子来。

水汽氤氲,叶倾坐在水池中,任由身后的嬷嬷给她擦着身体,她如今只觉得满身疲惫,根本不在意是谁在服侍她。慕容珩的后宫中宫女甚少,若非因为叶倾,更不会让宫女到他寝宫来侍候。

那嬷嬷早先是侍候德宗的,见惯了宫中的各种隐秘,皇帝和近臣出入罗帷,在她眼里也不觉得震惊,更是晓得在宫中,只有守口如瓶才能活的长久。

叶倾的肌肤娇嫩白皙,略一用力擦拭便会泛红一片,那嬷嬷瞧见她肩头有着深红的牙印,并未破损,不像是凌虐,倒像是动情时的狎昵。

她停顿而不自知,叶倾回过头来,冷冷地看着她,那嬷嬷这才知犯了贵人忌讳,忙低头做事。

等回去时,慕容珩已经去上朝,让人另给她准备了一套衣裙,可叶倾却坚持穿着自己的,更将那玉佩取走。

长德恭敬地行礼,道:“陛下已经让人安葬了陈公子。”

叶倾唇色略白,并没说什么,抬脚走了出去。

慕容珩在朝堂上并没有提起昨日之事,仿佛根本没有发生过一样,更不用说处置叶倾,而且他看上去心情颇好,这倒是让赵丞相等人没有想到。

慕容玖与宁琼交换了眼神,他一直担心着叶倾,但慕容珩什么时候开始这般宽容大度,他总觉得其中或许有什么隐情,但他想不通。

叶倾回了府,便一直将自己关在房中,她将身上外衫一件件褪去,这身体已经洗过,可仍旧觉得肮脏无比,昨夜的一幕幕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叶倾将桌前的茶盏挥落,碎裂声惊动了院中的下人。

下人走了进来,刚要收拾,却听叶倾吩咐,“我要沐浴。”

叶倾饮着酒,一盏接着一盏,喝了多少她自己都不知道,她身体有些摇晃,长腿迈进木桶中,身上只着了一层亵衣。木桶中的水已经有些冷,叶倾却丝毫不觉,将整个人都沉到水底。

宁洛从外面回来,听启明道:“大人回来了。”

宁洛脚步一停,她回来了,他还要找她说声对不起,宁洛转身推开了叶倾的房门。

可房中一片凌乱,根本没有叶倾的影子,宁洛见屏风后的地上似乎溢出水来,他走了几步,绕过屏风,见叶倾整个人都沉在水中,他心中一紧,忙将她捞出水面。

他将叶倾的湿发分到耳后,一边拍着她的背,叶倾呛咳了几声,宁洛看着桌边的几壶酒,忍不住道:“你究竟喝了多少?”

叶倾朦胧着眼看着他,口中念道:“寒城……”

宁洛听不清她在说什么,低下头去问她,“什么……唔”,后面的话却被吞没。

叶倾勾住他的脖子,吻住了他,她衣衫单薄,又被水打湿,窈窕身姿若隐若现,宁洛的手不知落到哪里,可叶倾的泪却滴在他的唇边。

宁洛心思已乱,却清楚地听到叶倾念着的名字,“寒城……”

她的神情哀婉忧伤,眸中晶莹悬着水珠,可宁洛心底却如同被巨石坠着,她竟然是把他当作了别人。

宁洛推开她,跌跌撞撞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