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丛芷瑶被送回了蜀山,可临走前对流月叫骂不休,直喊流月居心叵测心肠歹毒,只是查不到证据,只得作罢。
几个弟子心里也有几分计较,这几日都不怎么和流月讲话,生怕惹恼了她,祸殃己身,就连如兰也不怎么凑上前了。
杨越倒是一如既往,一起住了好些天,对她的性子也摸清了几分,心知若是不主动招惹,她便不会为难他们这些小辈,何况江师叔也没说什么,便也如寻常一般。
那些内门弟子的态度流月倒是不甚在意,只是江怀这些天一个字也没跟她说过,无论流月如何戏弄他,也不作任何反应,明显是动了真怒,这可愁坏了流月。
晚膳时分,照例是几个弟子分坐几桌,江怀一桌。流月装作没看见他冷着的脸,笑着凑过去用膳。“好师叔,别气了,你不理人家,这几日我心肝都疼了,不信你摸摸。”说着,便作势要拉起江怀的手,一阵内力扫开了流月凑上来的手,江怀用完膳,也不看她一眼转身便出了客栈。
流月有些幽怨地看了他一眼,心下也有些委屈。这些日子为了江怀,她已是收敛许多,若不是丛芷瑶几次挑衅,她也不会对他的小辈下手。可这好话都说尽了,江怀一连冷了数日的脸,也不见丝毫松动。
现下也没胃口了,便放下碗筷,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