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缘由,他们想不明白,但也无需明白,除了少部分人,更多的人只是旁观者。
沉默,沉默,无止境的沉默。
众热了许久,不见叶枫开口,叶枫神情木然的立在那里,不曾动弹过分毫。
他能开口道出实情么?
当然不能!诚如月若尘所,一旦他捅出事情的真相,那月家就完了,谁也保不住。
他没有选择的权利,除了沉默。
“你倒是啊!”旁边的夏婉清急得直跺脚,这个时候沉默,不就等于默认了嘛!
私闯寝宫,大开杀戒,那么荒唐的理由,亏萧力得出来,可为什么,叶枫就是不肯开口。
她想不明白。
又过了许久,叶枫依旧没有开口,夏婉清情急之下,纤纤玉指指着萧力,喝问道:“你驸马私闯月贵妃寝宫,本公主却知道,昨是月贵妃召驸马去她的寝宫,怎么就成了私闯?”
“还有,你驸马大开杀戒,可有证据?大殿之上,可容不得你血口喷人!”
萧力抬眸,神情严肃,道:“驸马爷是私闯还是被召入月贵妃的寝宫,卑职不知,卑职只知道,卑职赶到的时候,一众侍女倒在血泊里,而驸马爷则被月贵妃轰倒在地上。”
“这一切,乃卑职亲眼所见,做不得假。”
“至于公主想要的证据,前去月贵妃的寝宫一看便知,残留的血迹尚未被清理干净。”
“公主若是还不信的话,可以问一问驸马爷,卑职的话是否属实,也可以叫来月贵妃,当面对质,看看有没有什么差错,卑职还是那句话,卑职所的,便是卑职亲眼看到的。”
“你!”夏婉清美眸一瞪,冷声道,“你可知道,欺骗父皇,会是什么下场!”
“卑职所,一切属实。”
萧力朗声道:“若有半分假话,恳请陛下下旨,摘去卑职的项上人头,卑职绝无一句怨言。”
听到他这么,夏婉清更加着急,她看向龙椅之上的李安世,目光之中带着恳求的神色。
“唉。”李安世叹息一声,似乎有些不忍,“叶枫,孤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可有话要?若是不,孤便只能定你的罪了。”
“不行,他没有罪,我不许你治他的罪!”
夏婉清挡在叶枫的身前,凶巴巴的瞪着李安世,令李安世露出无奈的笑容,然而,那毫无道理的话语,此刻落在大殿之上,格外的苍白无力。
“婉清,家有家规,国有国法,孤乃大唐之帝王,岂能因为一己之私,而枉顾国法。”
“既然你不信萧统领的话,那孤便传月贵妃上殿,一问便知。”
李安世不容夏婉清拒绝,手掌一挥,立在旁边的大内总管魏九贤即刻传唤一声。
“传月贵妃上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