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沉不敢轻举妄动,“伤口还疼吗?”
“不疼。”
“好。”
祁沉慢慢扶容恩坐起身,摞起枕头让容恩舒舒服服靠在上面,拿来漱口水打开递过去。
“漱下口,午饭很快就送过来。”
“你去拿盆来。”容恩长教训了,“不准用手接。”
上次厉先生就是……
“好。”
洗漱完毕后,容恩用湿纸巾擦了擦脸。
司淋端餐盘过来。
“大小姐,你可算醒了,不然国外那位可要直接飞回来了。”
“昨晚上的事情厉先生都知道了?”容恩担心。
司淋摇头,“这种会领惩罚的有惊无险的事情,我当然没有告诉他。”
“那就好。”容恩喝口热汤清清喉咙,“可千万不能让厉先生知道,多耽误他工作。”
夹起一根清汤排骨放嘴里。
司淋在床边坐下,“我是没有说,但小衡衡可就不一定了。”
“咳咳咳”
容恩被呛到,接过祁沉抵赖的纸巾捂住嘴巴。
这一口排骨吃得不太安详,嚼几下就急忙咽下去,睁大的眼睛显示出她此刻的疑惑和不解。
“小衡衡?你是说逐衡?”
这是什么称呼?
一个常年跟在厉先生身边,一个常年在国外学习,隔着数千公里和几条大江大海,他们俩的关系有这么亲?
“嗯哼”司淋摆摆手,“我一直是这么称呼他的呢,多好听,有问题吗?”
容恩直摇头,“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没想到,真是没想到啊,刚正不阿的逐衡,竟然,和知性美艳洒脱的司淋有点关系……
不过俩人看上去挺般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