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卧室门,刚才冷静治疗病人的薄京墨瞬间不淡定了,胳膊搭上祁沉的肩膀一副哥俩好的架势。
“小子,家住哪里?几口人?几年多大?有没有搬过迁?小时候家里出过事没?”
祁沉抓住男人的手腕捏紧,一脸嫌弃地松开,“与你无关。”
径直离开回卧室。
“小气,还不告诉我。”薄京墨一屁股坐沙发上,“那两根头发是祁沉和谁的呢?”
应该是祁他妈沉的。
关键他妈是谁?
“容小姐怎么了?”逐衡一直守在楼下,男女有别,他身为一个保镖不方便上去看望容小姐。
有薄少一个医生在他放心。
薄京墨摆摆手,“没事,发烧了,你睡你的去吧。”
逐衡不放心,
“老遮他妈你认识吗?”薄京墨浑身上下散发八卦气息,“我们之中就属你跟老遮的时间最长,你知道的情报最多。”
“不知道。”
“你想都没有想就回答了,你好好想想啊。”
“不知道。”
“切!”
翌日。
容恩在凌晨成功退烧,伤口也没有继续发炎,一觉睡到十二点才醒过来。
“你再不醒过来,午饭都凉了。”
是祁沉淡漠的桑音。
眼皮好沉重,眼睛里还有不少眼泪凝结成的眼屎……
容恩揉揉眼睛,嘴巴里泛苦,是药水的味道。
眯起眼睛苦笑。
“就知道身体有这种感觉,就代表我生病了……还好起得及时,能赶得上午饭,我好饿的。”
一口气能说这么多话。
可见情况不错。书仓网shu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