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01在最初就提醒过牧言，不能因把世界中的人物当做游戏中的NPC而做出太多违背逻辑和常理的事情——他们也确实不是，而是和牧言一样有血有肉，感情充沛的人。

“所以这就是你不能帮我强化身体或者降低痛感的借口吗？”在不知第多少次被教官狠狠摔在地上后，牧言咬牙切齿。

【是牧言言自己想要努力而不是过于依赖我的！】0001反驳。

“要休息吗？”教官站到牧言面前，出声询问。

“再来！”

空旷的场地内，牧言和方父请来的教官面对面站立。不同的是教官一派轻松的模样，而牧言已经气喘吁吁，大汗淋漓。一次又一次地攻向对方，无论选择怎样的方式，都会被轻松撂倒。连续的失败难得激出了他骨子里的血****不说停，他也不想就这么被小瞧了去。

“现在呢？”教官再次问道。

虽然还想说继续，但体力和经验上的差距不是逞强就可以改变的。牧言咬紧牙关，双手撑地，想要努力站直身体，浑身上下没有哪个地方不痛。现在身上一定五彩斑斓的，他苦中作乐地想到。

之前一直板着脸的教官忽然露出一丝笑意。

“好了，今天就先到这里。”教官欣赏的看着他，“退伍之后，我就很少见到像你这样的年轻人了。不服输是好事，不过就你这个小身板，还是慢慢来吧。等今后操练你时，我可不会看在你爸的面子上手下留情。”

“不要太小看我啊。”牧言大声应道。

对方没说什么，挥挥手就潇洒的离开了。

这位教官是退役军官，这点牧言在来之前听方父提到过——事实上，这位教官就是拜托方父请来的。由军队出来的人教导格斗术，实用性更高，并且0001也是这么建议的。不过初次见面就遭受如此打击，对牧言来说真是不怎么愉快的回忆……

【也不要那么悲观，至少你现在的恢复能力比普通人要强那么一丢丢啦。】0001努力安慰他。

“比较耐打吗？”牧言冷漠脸。

【身体的进化总要一点点来嘛，再说这只是最普通的小世界，太超乎常理会被拉去科学怪人的实验室解剖！】0001据理力争。

……

牧言没有直接回方家，而是跑去了萧逸灏借住的公寓。

“你怎么来了？”萧逸灏惊讶地看着门外的牧言。

牧言随口应了一声，进屋直奔客厅，迅速瘫倒在沙发上，这长出了一口气。

萧逸灏坐在另一侧的沙发上，好奇地问：“你这是怎么了？”

他等了一阵，久到他差点以为牧言已经入睡，才听见对方闷闷的声音：“还不是上次碰见你被人堵住吗？然后想学点格斗术防身，结果就被教官蹂躏成这副模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