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当然是好人,只是没我这么好罢了,呵呵!”宗勖摆手为她做了介绍,说张善已经一千两百多岁了。
“切!你要是好人的话,当初干嘛骗我呢?”项尤雪没好气地切了一声,冲他撇了撇嘴,又朝张善三人嘟了嘟嘴不再说话。
宗勖接着问张善道:“听前辈刚才的意思,是否也想成就那样真正伟大的事业?若是这样的话,眼前我倒有个想法,正好请前辈加盟。”
“哦!”张善猛得抬起头来,瞪着眼睛问道:“什么想法?不妨说来听听。”
程宗勖淡淡地道:“太木湖上空显现了七座悬山群落,我已经获得这些悬山的永久使用权,正想请几位德高望众的前辈高人坐镇,宏扬道德利国利民。”
“这!”张善的心思还真没那么大,不过他也不想落后于人,“凭你现在的境界修为要做这样的事情已非难事,就怕我们帮不上什么忙啊!”
程宗勖摆手说道:“我倒是担心您忙不过来呢!我准备兴办三种义务教育事业,复兴古典文化,传承秘术道德,宏扬大乘经典。您看好哪一个啊?”
“好伟大的想法啊!”张善没想到能从一个后生晚辈的口中听到这样的想法,顿时觉得眼前一亮,赞叹道:“民族文化的精化必须继承和光大,你做的是真正的事业,身为炎黄子孙我老张责无旁戴呀,这份差事,接了!”
回顾了一眼钱晋和窦小娥,二人一切听从师父安排,同时点了点头。
钱晋古典书藉读的最多,上前一步道:“复兴古典文化少不了我,你准备什么开始?”
宗勖举目望了一眼天空,悠悠作答:“我准备于三年后正示开门收徒,不知道届时几位是否能游遍四大部洲,而后赶回家乡?”
“当然可以!”张善没有和徒弟们商量,直接点头承当了。
事情就这样成了。程宗勖总算找到了几位理想的教员,然后请一位释门大德讲授真经宝典,再请枊叶真亲自执掌道德方面的教育工作,自己只负责秘术传承开门收徒,这件民族的伟大事业就算成功了一半。
张善纵声喝住激战的姚、阮二人,招手把两人叫到跟前。
两人已经累得通身是汗,宗勖抬手拍了拍姚誉君的肩膀,赞道:“好啊!能与前辈高人对战这么久而不败,看来你已经真正成长起来了,这样一来我也能放心地去干事业了。”
姚誉君还是比较重视个人和家庭的,既不看好更不想掺和他的所谓民族大业,闻言撇了撇嘴,“表哥你不要总摆出一副前辈高人的样子来好吧!就像你真是我爷爷的徒弟似的,唉,想起这茬来就觉得混身不舒服。”
他还抱怨上了,眼皮不撩地扫了一眼旁边的项尤雪,老大不自在。
尤雪嘟着嘴唇朝他吐了吐舌头,揶揄道:“你爷爷的徒弟怎么啦?我老人家好歹也活了一百三十岁了,你喊我一声姑姑不吃亏吧?”
“我看着不像啊!”
姚誉君把脸转到另一边不看她,真让他喊这么个看上去二十岁出头的姑娘一声“姑姑”还真有点儿难为情。
程宗勖赶紧为两人打圆场,“大家都是道者,不必这么看重名份位份的。”
回头冲阿娜吉祥等人道:“事情总算是圆满解决了,你们这就回家还是准备继续在牛贺国闲逛几天呢?”
“呃……”依着阿娜吉祥的意思当然越早回家越好,但总要照顾一下大家的意见,回顾了一眼妹妹、弟弟及亚档夏和阿麻依等人,大家的意见出奇得一致,一遛顺边地点头。
吉祥回头说道:“我们马上回家。”
程宗勖点了点头,扭头与张善师徒道别。
张善微微犹豫了一下,摆手请他稍待,回身吩咐钱晋取来一部古藉。
张善没有接,直接命钱晋将书交给程宗勖,“这本推背图是贞观年间的刻印本,我已珍藏多年,也是时候派上用场了,就先送给你吧!”
推背图是唐代李淳风、袁天罡所撰典籍,素有中华预言第一奇书之称。书中融合易经学、天文学、诗词、谜语、图画为一体,构建了一个华夏由帝制时代至共和时代,再至世界大同这段历史中关于华夏的一些重大历史事件的预言。
自唐朝之后历代都将之列为禁书,不允许民间私自收藏,故而传于后世的多有修改。而张善这部书既然是贞观年间的刻印本,十之八九是未作修撰的原作,其珍贵性不言而喻。
程宗勖没有接,因为这本书的价值过于贵重,就想推辞。虽然向酉雪每次都嘱咐他遇到值钱的好东西别忘了带回来,但他却从来不夺人所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