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乔子锦是真正的把军营当家,分到镇上的这间屋子,打扫完入住后除了夜间的休息,几乎没有其他用处。
屋子前后的荒地,也就这么一直闲着。
其他人的住所,大都点缀着几簇蔬菜的色彩,只有乔子锦的住所,特立独行的一年四季光秃秃。
而现在,乔子锦在沈夏天的指挥下一丝不苟地除草翻田,休息时从对方手中接过放凉的水,偶尔在抬头的间隙可以看到树荫下的人影,那个做普通农妇打扮的人影。
抹去额上的汗水随手甩掉,却甩不掉一种如影随形的奇怪感觉。
那是种从心脏由里向外缓缓蔓延出来的,一种绵绵密密地针扎感,胀胀的,仿佛下一刻就会炸开。
“乔-子-锦”,沈夏天不停地用手帕擦去冒出来的汗,眯着眼望了望日头,要到正午时分,担心乔子锦高温劳作而中暑,撑着地站起身,双手放在嘴巴大喊“先回来。”
乔子锦把奇怪的感觉丢到角落里置之不理,沉默的顶着烈日走回地头。
“没事吧,你闷不闷啊?”沈夏天递上水壶,空闲的双手给乔子锦不停扇风。
“不舒服记得早点说啊,中暑这事可大可小,千万别不当回事。”深受过中暑之苦的沈夏天,瞧见乔子锦的面具便觉得热,“先回去,我那边有药膏涂完舒服一些。”
“无事,这还比不得平日训练。”
“那也先回去,太热不适合劳作。”沈夏天拍板定章,拿起带过来的东西,向住处走去,临行前按捺不住好奇心,含含糊糊地问:“那个,你脸上生痱子吗?”
“痱子?那是何物?”乔子锦扛着农具跟在后面,好奇地偏转头问道。
“没什么没什么。”沈夏天尴尬地笑笑,回过头无声的呐喊:“夭寿,我怎么真的问出来了?”
乔子锦闷头在原地站了一会,忽然间灵光闪现,心情豁然开朗,大步流星地追上前方加快速度想要逃离的身影。
“刚才这么问,是想看看我的脸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