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缚鬼绳自动从她身上脱落,南溪桥冲到跟前,这堆粉末也很快便消失地无踪,再看那断臂的女子,周身已变为黄纸。
南溪桥上前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她,女子登时化为灰烬。
她蹲下身来,仔细瞧了瞧,挑眉道:“黄纸?”
又抬头道:“他们往哪里跑了?”
“不知道。”
“靠,你怎么会不知道?你可是本地鬼差。”
“我是鬼差,不是土地公。”
他看智障的眼神让南溪桥有些不自在,忽然一拍脑袋指着地上方才女子和假江印躺得地方兴奋道:“瞧见了没?就是他吃了那两只鬼,这怨气全被他吸了。”
“他就是罗友?”
“不是。”
“你不是说是罗友吃的吗?”
南溪桥一时语塞。
秦慕云冷哼一声,将一个东西扔给她,伸手一接,原来是大哥大。
这次她可没那么抵触这东西了,笑道:“今天这兄弟可是立了大功了。”
秦慕云正是以这个手机为契机,方才在炉子里显身。
“没想到,这哥们儿还是个任意门,好东西。”她大剌剌地将大哥大往腰上一别,又道:“没事我先走了,我还得去接我家小江。”
他眉头微蹙,道:“他是妖,你是鬼,鬼和妖也能成一家?”
“和谐社会嘛。”耸耸肩道。
再抬头问秦慕云,道:“还有什么事?”
可哪里还有秦慕云的影子?
她奇怪地咦了一声,东张西望了一转,也没见人影。
不仅没有人了,这地方连鬼都没了,罗友和一众大小鬼早就跑得无影无踪了。
她心头冷笑一声,喃喃道:“这笔账叔记下了。”
第二天,南溪桥从早上忙到下午,一整天都躲在库房里整理着这几天的订单,心头将秦慕云骂了个百八十遍。
终于挨到下午,堆积的事终于做完了。刚好从库房里钻出来,却看见看见江印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她喊了好几声也没理。
这看什么呢?社会新闻?
这小子转性了,不看偶像剧不看娱乐八卦,关心起国家大事来了。
再一看这新闻配上的图片,惊讶道:“这不是乔一平吗?”
江印转着遥控器,闷声闷气道:“对,在隔壁街,出车祸了。”
“哎哟我去,哎哟我去。怎么又是在我这儿?这一家三口真有意思,就不能消停会儿吗?去罗友那儿多好。”
她唠叨着,江印的白眼都快翻到天际了,道:“你感应感应,还有没有他魂魄的气息?”
她一感应,立刻炸了毛:“又不见了?哪个见不得人的鳖孙又在老子地盘上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