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你母宋氏大雪之际,向你求援,你是否拒绝她?”
“是。”
嘭,县令满脸怒色,“看来本官没有冤枉你,来人先将这大逆不孝之人重打三十大板。”
“诺。”衙役回禀,拿着刑具像陈秋晨走去,他却幻若无知,只用一双仇恨的双眼,死死盯住堂上跪着的人。
若有来生,投生猪狗都不要在陈家,得如此畜生不如的父母。
眼看刑刑的大板要打到陈秋晨的身上,秦山推开人群,大喊着跑到堂上。
“冤枉啊,大人,冤枉。”
“大胆,何人扰乱公堂,给我拿下。”
衙役立刻上前,将秦山压在地上,县令看着跪在地上还大呼小叫的人十分不满,只觉得自己的威严受到轻视,“先把这狂徒给我杖大三十。”
咚咚咚。
话音刚落,门外古声响起,县令眉头蹙起,“将门前敲鼓鸣冤之人带来。”
“不用了,本少爷自己进来。”
看审案件的人群退出一条路,杨天赐脸上顶着一条青紫横迹,踩着八脚步招摇而来,叶青慢三步跟在他的身后。
陈荃一家看见杨天赐,脸上露出狂喜,原本因为他的话,县令审案偏向他们,现在本人来了,岂不是胜券在握。
“你来干什么,胡闹,还不退下。”
看着这个成天惹祸的小舅子,县令一阵头疼。
“姐夫,我是来告状的,陈家诬陷好人,做假证蒙骗你。我实在看不过眼,特来禀告实情的。”
陈秋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杨少爷,你在说什么?我家哪有蒙骗县令大人?”
杨天赐冷哼一声,“这陈秋晨和你家都没有关系了,不过因为没有得到好处,你们居然为此来状告他忤逆,简直畜生不如。”
宋氏惊叫,“怎么没有关系了,他是我生的,这事整个陈家村的人都可以作证,我生他养他,他所有的东西钱财都应该是我的。”
嘭嘭嘭!
惊堂木连拍三下,县令气愤的大喊,“都闭嘴,当这里是什么地方,由得尔等放肆。”
陈家众人经若寒蝉,陈秋晨和秦山不敢置信的看着和杨天赐站一起的叶青,唯有叶青不雅的暗暗番一个白眼。
从杨天赐的嘴里,叶青对现任县令也算了解一点,买的官位,没能力升迁,只打算捞钱,说白了贪官一个。
“大人息怒,实情是这样的,陈秋晨他是我买下的奴仆,宋氏他们确实是他父母,但与陈秋晨早已没有干系,他们来告官完全是因为宋氏母女去年到我家偷窃时,陈秋晨没帮她们而迁怒的行为。”
叶青说着递出一张卖身契,师爷接过在一旁仔细辨认起来。
“陈秋晨先前在陈家时完全过的是猪狗不如的生活,宋氏对他更是百般虐待,此事陈家村无人不知,去年夏末初秋,陈秋晨因救陈家二子陈秋风,被野猪撞伤后,因伤势过重被家人抛弃在山上,正好被我所救,因为无力偿还医药费而自卖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