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天赐两天前被叶青暴抽一顿,也只是皮外伤,两天下来,基本无恙。
叶青被带到房间,看见里面的情形微微有些不适。
奢华精致的房间里,摆件华贵,用品精美,最显眼的则是那张长宽两米的雕花跋步床,上乘的黄花梨木料,雕刻工艺高超,周围挂白色轻纱,隐隐绰绰可见里面荒淫。
“少爷,你要的人带来了。”
欢声笑语顷刻停顿,杨天赐从轻纱中伸出头,脸上还可见一条青紫痕迹。
“小贱人,看爷今天怎么收拾你,把人给我带过来。”
“慢着,她身上还有藏药没有?”
家丁恭敬回道,“检查过了,没有。”
杨天赐狞笑,“你们先出去,等爷玩过了,就赏你们。”
“谢少爷赏赐。”家丁道谢,关门离去。
叶青冷眼看着一切,不发一言,脸上也不见一丝恐惧,杨天赐顿时有些气愤,“你给爷过来。”
“少爷,人家不是就在这儿嘛?”
轻纱后又漏出一节白嫩的手臂,紧接着陈秋莲**着钻出来,挨着杨天赐轻轻磨蹭。
叶青轻啧一声,“想不到要嫁大户人家的人,现在就不要脸的给人当小,我说你长熟了吗?”
“哼,这县城还有能比过杨少爷的大户,小贱人你不要得意,等少爷玩过你,外面还有一群狗等着把你撕碎。”
陈秋莲眼中闪着兴奋,似乎看见叶青傲气的脸上充满绝望。
不想在污自己的眼睛,叶青朝两人走去,无视他们的兴奋,直接甩手就是一把药粉,陈秋莲惊叫着倒在床上不能动弹。
叶青一拳把她敲晕,给同样不能动的杨天赐喂一颗药丸,见他眼神迷离,缓缓说道:“你要记住我是你的主人,现在你要和我一起去县衙救人,知道了吗?”
“知道,主人。”
“称呼我叶姑娘,主人记在心里就好。”
泰丰县县衙,秦山站在人群里不停的张望,县衙大堂中,宋氏陈荃跪在正中间,陈秋风站在左侧,陈秋晨忤逆案随着县令惊堂木的拍下,正式开始。
“堂下所跪何人,有何冤屈速速报来。”
在当朝忤逆案件只能母告子,父无此权利,听到县令的问话,宋氏按照儿子的吩咐,赶紧答道。
“民妇陈家村陈宋氏,状告家中三子忤逆不孝,去年大雪自己享乐,差点冻死家中亲人,民妇曾找他求助,不孝子却伙同外人,对民妇和民妇小女下毒,如此狠毒大逆不孝之人,还请县太爷为民妇做主啊。”
秦山听到宋氏满嘴的胡言乱语,浑身气的发颤,身边不明原委的百姓哄的一声,纷纷对如此不孝子怒骂开来。
嘭!惊堂木响起,县令怒道:“身体发肤皆受之父母,如此大逆之人,本官闻所未闻,来人,将犯人陈秋晨带上来。”
很快,衙役压着陈秋晨上堂,三天而已,原本朝气蓬勃的少年,变得木楞呆傻,似对一切都视而不见,秦山心头忍不住的泛酸。
“犯人陈秋晨,堂上可是你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