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34出车祸小琢机智(附孟浩然)(1 / 2)墨水瓶首页

至晚,我们都不想在别墅里听黄叔急头败脸的吼斥,于是松我们在明知明早黄叔要我们起早的情况下还是去了我县的葵花宾馆,去观看那些新来的,来自异地的小姐们的演出。

当小琢把黄叔的帕萨特停在了葵花宾馆门口。早有保安过来给我们打开车门,示意我们到宾馆二楼的T型台去观赏来自异地小姐的婀娜舞步。小琢示意保安把车停好,然后他领着我们走进了葵花宾馆的电梯间。

当我们来到二楼,主堂的那个女经理马上跑过来对我道:“三哥哥来啦。今晚兄弟几个来的可真是时候。你们看,台上来的全是新来的姐妹。那贵宾席上也全是咱宁和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三哥哥,你是你家黄叔的红人,可要照看看管住你的兄弟们别惹事啊。放心,姐不亏待你。”我打冷眼看了一下这主堂女经理,但见:

开衫上下具翻毛,刹褃勒出小蛮腰。

翻毛下苫臀部大,毛领上翻托颈高。

金莲鞋号三十五,腿腓修长气晕骚。

往上看,甚妖娆,胸部扣紧出大包。

脸如娇雪偏含玉,眉目斗拧性烈标。

又曰:

摇摇、摇摇、摇摇,腿儿臂儿风骚。

开衫裹住春情,身段甚是苗条。

飘飘,飘飘,飘飘,心随靓影奔跑。

此处无床无被,隔衣摸摸也好。

我听那主堂女经理如此说。知道她误把我当黄叔的贴己人了。可再细想想也是,现在二子。葛揪子出事了。黄叔这现在能算的上体面的也就小飞和我了。而小飞是成年弟子,经常不在。那理所当然我也就成了真正的大三哥了。

我笑嘻嘻地主堂经理道:“放心吧姐们,都是宁和的兄弟姐妹。我们只是来消费,不是来惹事的。”那主堂女经理冲我们笑了笑随手递给我一支烟道:“我就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来吧。”说着她点手引领我们去了T型台最前面的一个新加的桌子旁坐下。

这时晚会开始了。其实说是晚会还不如说是几个女子在台上毫无节操节制地乱扭。但这正好满足了我们的口味。我们的呼哨声一声接着一声。似乎要爆棚的举动让大堂女经理再次过来向我们讨好地表示要不要闹事云云。

我们当然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在没有黄叔大弟子的带动下,我们不敢有太大的举动。毕竟离开小飞、老五他们,我们只是些力气还不是很大且胆略还不是很牛的小青年。我见好就收,示意小琢他们别吹口哨了。我们要做个乖孩子,等待晚会最激动人心的时刻。

捆着发麻坐着发木的感觉,松提议我们出去透透气。于是我们几个再次走出宾馆来到大街上。大街上的清冷让我们的脑子都清醒了许多。付果道:“女人啊!她真的很让男人喜欢。你说她们那胳膊那腿都咋长得。咋看着那么顺眼?三儿,走咱还回去吧。”我道:“回去干啥?你没看出来这晚会专门是给那些大老板消费的吗?”松道:“咱也给钱。”还没待我开言,小琢道:“咱给钱,咱那俩钱只够桌上那水果钱。人家小姐拿去买手纸也买不着好滴。这日子混的真他妈闹心。”我摸了摸兜里那简简单单的几张钞票回身对松他们道:“松,小琢说的对。我出来的意思就是怕待会人家开始往上叫价的时候,咱没钱在那遭寒碜。”松自点了一颗烟骂道:“奶奶!没钱干啥都不顺丝儿。”

此时我们听见葵花宾馆里传来阵阵的欢呼声。付果道:“有更带劲的了。走快回去看。咱不沾边也就是了”于是我们几个再次回到葵花宾馆的二楼晚会现场。

当我们进屋,我见在T型台的一侧出现了一个站在秋千上的女子在随着卷扬机钢丝绳的拖拽袅袅婷婷地从空中向会场飞来。但见:

腿儿白白乳儿高,丁字内裤粘羽毛。

腿股刺青若渲紫,颈下还留吻迹骚。

效嫦娥,画眉梢,气质低贱笔难描。

正是上床女骁将,手扶铁链甩清高。

我和松、小琢、春朋见了这场面鼻血都好流出来了。小琢的一声唿哨压抑住全场的骚动。我、松、付果快步地走回原来贵宾席的位置,然后也和在场所有的男人一样。都伸出双手向那个秋千上的女子做出悬空接物或是双手欢迎的姿态。可谁知曾想那个秋千上的女子只飞了两圈,然后她随着锁链的哗啦一声,她的整个身子一下子落尽我的怀里。正是:

只道漪澜水波容,谁想涛涛江水成。

涌卷春波肤如雪,滚滚妖娆媚态生。

大势弥漫香躯暖,零零衣带裹矫情。

低低凸凸轮廓秀,心怀叵测逞淫风。

那个秋千女子随着锁链哗啦地一响。她的整个身子都掉落在我的怀里。只见那个女子往我的怀中一躺道:“三哥哥,我们又见面了。”我一怔,可一细看。可不这个女人我认识,她正是上次黄叔领着我来嫖时。我在包房遇见的那个一脸麻坑的女子。不过今天的打扮有些特殊。但见:

一条鲶鱼怀里投,油光细腻贼滑溜。

双乳抛露樱桃点,小腹奇高毛露头。

臀肥大、腿根牛,悄然描画一卷轴。

原是三笑唐伯虎,秋香盼顾眷阴沟。

我一看她腿根处刻画的是唐伯虎三笑点秋香。我道:“大姐,咱这也算三笑了。可你的活好赖呀?”那个女人在我的怀里一腆腰从桌上果盘里拿起一颗香蕉放在小腹上道:“三哥哥,我的活没法说。你有眼不识金镶玉,我是我们葵花宾馆活最好的姑娘。上次是你们来的突然,老板一时人手不够。要不然我绝对不会到三楼去招待你们。”说着她躺在我的身上便练起了肚皮舞。

说来也怪,不论那女子如何颤动她的肚皮。可那颗香蕉就像粘在她的小腹上一样,它就是不从那女人的小腹上滑落。我被她身上的香气熏得脑浆子都是自身男儿所产的阳刚之气。而她因自己表演的精彩更加地洋洋自得。她自个又拿了个苹果也挨着香蕉放在了她自己的小腹上。

那个苹果和那颗香蕉就是中邪一般,在那个女人的肚皮舞颠覆中打转。可就是不曾滑落下来。我有些难以把控自己的孟浪与鲁莽。我刚想抱起她奔包间而去。可这时电话铃音响起来了。我示意松去接。但松举起的手,我看是家里黄叔的手机号码。

我耐住性子接通了黄叔的手机。可我还没说话,对方便传来一声粗暴的喝吼:“三儿,你们他妈死哪去了?明天你们还办事不?快些死回来。”接着黄叔便把电话挂掉了。

挂断黄叔的电话。我的心虽有一百个一千个不情愿。可叔就是叔,吃人家嘴短。拿人家手短,我扶起那个麻坑女子坐到椅子上。然后回身示意小琢他们,我们该撤了。

当我们起身准备离开。但这次大堂女经理不干了。她一横身拦在我的面前道:“吆!三哥哥。我们家妹子你摸也摸了。碰也碰了。这三哥哥也叫了,怎么着你们就这么走呀?”小琢见女经理挡路怒道:“那咋地?我们又没睡,还交钱呀?”那大堂女经理啧啧啧了数声道:“还黄叔的弟子。黄叔的弟子就这么不懂规矩。俗谚老鸨爱财,婊子无义。我们家妹子前些天让你们折腾个够。你们大仔一个没扔就走了。今个还想这么走,没门。”说着女经理一回身的功夫,葵花宾馆的保安齐刷刷上来七八个把我们团团围住。

我知道是黄叔那天来,弄的她们很不爽。尤其是松与慕容田华的事,整的当时葵花宾馆几乎到了半停业状态。几乎所有的顾客还有员工都来观赏来自慕容田华的尴尬。因此他们老板很生气。也因此慕容田华的工作又丢了。但黄叔与葵花宾馆的梁子也就此结下了。

我一见事不好,忙从兜里掏出叔早上给的两千块钱。然后从中间抽出伍陆佰递上去道:“姐,俩山碰不到一块。俩人总有碰一起的时候。放兄弟一码,往后有个河宽路窄的地方行着方便。”女经理接过钱笑道:“还是三哥哥会办事,钱虽不多。但姐接到手觉得三哥哥阔气有一股子男人气派。”然后她回身对保安道:“你们死上来干啥?谁让你们死上来的?”正是:

想走走不了,胆小床下跑。

非是明主弃,自身太狂躁。

本为登仕途,杯中酒太好。

可惜孟浩然,壮志实不小。1

当我们来到地下车库上了黄叔的这辆帕萨特。小琢边驱车驶离车库边郁闷地道:“今个这五六百花得真他妈窝囊。”我道:“我不亏,我还在她那个地方拧了两把。”小琢回头对我道:“拧两把就五六百?连他妈边都没沾着隔着衣服呢吧。”我道:“都怪咱叔,要不来电话,现在咱正乐着呢。”这时松插话道:“也不怪人家不让走。那小姐都落三儿怀里了。三儿又把人家放下。要来的客人都这么干,人家小姐还活不活了?”小琢道:“松,你还怪心疼人家的。妈的!今晚真闹心。”可也就在这时一辆加长货车占道向我们挤了过来。小琢喊了一声‘完了完了’他一把猛回轮,车虽躲过了大货车的车撞,但帕萨特却直接冲向了路边一个骑单车的小姑娘。小琢再一把急打方向,小姑娘是躲过去了。可车却直接撞在了路边的灯杆上。

那货车脚也没站便跑了,甚至我们不曾看清他的车牌号码。小琢我们三个稳了稳心神,忙从车上下来。小琢过去忙问被车吓倒的小姑娘有没有事。再看那小姑娘,但见:

豆蔻年华身材秀,含苞待放淑女就。

手扶一辆小单车,双目噙泪泪波透。

小衣领、稍稍漏,春波荡漾难看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