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环顾四周,见四下围观百姓甚多,却无一人敢于出言制止,甚至还有人伸长了脖子看热闹,不禁大为愤怒。
眼见着官兵们变本加厉,撕破了那女子的衣服,放下再也忍不住,大喝一声道:
“住手!”
“光化日之下,你们身为官家士卒,怎么敢对无辜民女做这种事!”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那名少女也是停止了哭泣,对着声音发出来的人群投去了求助的目光。
“谁,谁叫的?”
见有人敢对他们“路见不平”,两个官兵停下了手里的动作,颇为蛮横的扭过脑袋,骂道:
“那个不长眼的东西敢管大爷我的事?信不信老子砍了你!”
一言既出,肖?身旁的人群迅速散开,只留下他孤零零的一个人。
肖?左右看了看,顿时心中大为无奈。
“哟,原来是你子!”
那名官兵乐呵呵的叉起了腰:“你不是自己是那什么少侠吗?来,让大爷我看看你到底是不是那么能打!来呀!”
着,他拔出了腰间的官刀,威胁似的对着肖?晃了晃。
“你……”
肖?只觉得有一阵怒气涌,忍不住捏紧了拳头,就要前动手。
“年轻人,不要冲动啊……”
一位老妇人对着肖?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惹事生非:
“城东口的官兵是公道会的帮众,后面有一整个盟会撑腰呢,你惹不得、惹不得啊……”
“哼,什么狗屁盟会,不过是一群仗势欺饶狗东西罢了,也敢自翎为公道?我呸!”
肖?对着脚下啐了一口,低声怒骂道,但是理智也在告诉他,如果现在动手,怕是又要惹出一堆麻烦来,于是他将将停住了脚步,只是对着那官兵怒目而视。
“呵,到底还是个纸老虎而已!”那两名官兵见肖?没有前,相视一笑,只道他是逞一时口舌之快,根本不把肖?放在眼里,当下收了官刀,再一次不怀好意地向着那少女伸出手去。
“喂!”
一声冷冷的低喝,让二人十分不耐烦的回过头,怒骂道:
“子,你当真是不想活了吗?”
“你们若是再敢碰她一下,后果如何,我可不敢保证……”
肖?的表情渐渐平静下来,语气却是冷得如坠冰窟。
“呵,真遇个不要命的了?”靠前的那人闻言,不禁怒中袋笑,拔出钢刀就要前,但被身后的同伴拦住了:
“哎,别急着!”
“怎么了?你当真还怕了这子不成?”正欲前的官兵听闻此言,忍不住疑惑地回过头去。
“怕?怕了我是他孙子!”
靠后的官兵冷笑一声,却又很快压低了声音,对着同伙道:
“你忘了?现如今势头不同于往日,先动手杀饶话不好交差,只要吊着他就好,……”
“厮……好像也是!”
“刚好这几闷了,他要是敢过来,哼哼,正好找个理由,拿这子练练刀!”
“嘿嘿,也好也好!等会儿你再激他一下!”
靠前的官兵十分不屑的瞪了肖?一眼,转过头继续对着同伴道。
他们却不知道,自以为隐秘声的对话,却是早已被不远处的肖?听得一清二楚。
“子,你不是很厉害吗?”
抓着少女不松手的那官兵只道有同伴挡在身前有恃无恐,当即冷笑一声,猖狂地笑道:
“今大爷就是要给他检查身体了,你能怎么样?”
肖?的表情已然十分淡漠,他闭眼,仿佛充耳不闻一样,不做应答。
少女见状,只道是这最后的稻草也抓不住了,泪水再次从眼眶中流淌而出。
“哼,没劲,终究只是个怂包罢了——”
那官兵罢,就大摇大摆的伸出手,朝着少女丰满的胸脯就摸了过去。
“不要过来!”少女闭眼,悲痛的哭喊出声。
然而,就当那个“来”字还没有出口,她忽然察觉到一阵疾风拂面而来。
只见一个黑影闪过,下一秒,那名官兵已然倒飞出去,重重的摔在地,当即闷哼一声,没了声息。
只留下一个深情淡漠的男人站在原地,挥出去的拳头,还停留在先前那官兵所站的位置,纹丝不动。
正是肖?。
“怎么……”
围观的百姓和少女当即怔在原地,良久,才听得人群反应过来,发出一片哗然之声。
足足三四丈远的距离,中间还隔着一个拿刀的官兵,却愣是没有一个人看清肖?是怎么过来的。
“你……好大的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