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纷纷点头,赞同她的看法,只有二长老的面色变得有些难看。
“二姐,你说是不是?”那人忽然转头问二长老。
二长老冷不丁激灵一下,正要笑着点头附和,话到嘴边却又变了脸色,“老六,你什么意思?”
“二姐,这还用我明说吗?”六长老笑着,反问二长老。
至此,众人总是算是猜出来六长老说的人是哪位了,纷纷看向慕云秋。
慕云秋第一次见六长老,见她提的并非是药可言的事,禁不住松了口气,随后转眸看着二长老,问道,“二长老,可有此事?”
“家主,这……”
“家主,此事她也有份,你便是问,她也不敢回答。”二长老吭吭哧哧的半晌,刚说了几个字,便被六长老接过话,“更何况,这些年,家事里里外外都是大姐说了算,她虽脾气暴躁了些,也从不敢违抗大姐的意思。”
“老六,大姐不在,你就趁机给她泼脏水,怎么?你想取而代之?”三长老也上前一步,逼问六长老。
这几个人,要么不说话,要么说起来,便没了规矩。她还在这呢,三长老便跳出来,当着她的面为难六长老,看来,在祠堂时,她的威严立的还不够力度。
“三姐,你们三个一同长大的,感情我们自然比不得,但,若是放在药家,这事便不能用感情来定论。你们怎么不想想,公银不是某个人的,而是我们药城内姓药的所有人的,一旦出了事,谁担得起?”
六长老据理力争,神色严肃,气势竟有些微的长者风范。
慕云秋很赞成六长老的话,所以在她继任家主之位,得知药可言的事,当机立断的自掏银两,将药可言造成的亏空全部补上。
“六长老所言极是,二长老、三长老不必再争执,此事先放在我这,稍后我立刻派人去查,若是属实,所有牵连着,绝不轻饶。”慕云秋说着,看向药芷兰,“你和其她姐妹也都看看各自的账面,查缺补漏,决不能做监守自盗的事!”
“谨遵家主之意!”
药芷兰与她身后的众姐妹一同俯首,齐声回道。
“鉴于此事,各位的家事便先报给六长老,六张来再报于我,他日我离开,你们依旧,六长老报与药城主。”
慕云秋说罢,看向二长老,发现三长老正拉着她说些什么,她们俩一个躲着,一个撵着,打眼看,便能猜到三长老在追问二长老公银一事,大长老不在,二长老不敢说,便只能躲着她。
“众位还有无其他的事?”慕云秋看向众人,见众人都摇头,便接着道,“既然如此,各位可以走了,若是有事不方便说的,可以留下来。”
慕云秋说完,众人便相继走出前堂,不多时,前堂便只剩下二长老、三长老,还有药芷兰和药香菊四人了。
“二位,是要留下来监督本家主查案吗?”慕云秋知道药芷兰有事,便高声问二长老和三长老。
“家主,大长老的事与我无关啊,我只是陪她去了一趟,并未拿过一分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