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福儿后来得知,原来林毅拿着虎符去了边关收整军权,军权在手,饶是白贵妃在京城里翻起再大的浪,也无济于事。
周福儿也替慕慎高兴。
京城比周福儿所想的要气派,也更宏大,相较充州,那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繁华程度超出了周福儿的想象,还未进城,便见到城外大批人马供应,对慕慎可谓是恭敬到了家,至少把面子做足。
周福儿怕自己露怯,虽说重生,但这样的大场面,她也是第一次见啊,很难不被震撼。
慕慎就不同了,走出马车,经受这些大臣恭迎的时候,那皇室贵胄的风范可谓是做足了,丝毫不露怯,反而有种不怒自威的架势,让京城的这些大臣们见了,无不惊叹折服赞叹。
本以为不在京城养,养在那种穷山恶水之地的皇子,高贵不到哪儿去,不想比洛阳王不差分毫,甚至在教养和气质上,更胜一筹,言语得体,举止有度,让那些想要挑错处的人,都挑不出毛病来,挫败而归。
进了城,周福儿挑开帘子的一个缝隙,向外面瞧,又一次被震惊了。
她哪儿见过这么多的人,马车两侧,呜呜泱泱的都是百姓,酒楼店铺鳞次栉比,身后是各式店铺林立,各有规模。
这就是慕慎的出生地,是他本来就该,也是日后长久待着的地方。
“真是气派,到了京城,才真正的体会到了皇子和大臣,以及百姓的区别,我刚才听了一耳朵,好像宫里还准备了欢迎殿下归来的宴席,可得好好的开开眼,若是日后进哥哥能够在京城落脚,那今后我们的孩子便也是京城人士了。”
赵小草欣喜的想着以后的事情,汪嬷嬷却是担心道:“越是重权之地,越是尔虞我诈,纷争不断,以后的事情以后再想,当下是要时时刻刻都紧着自己的小命,眼下京城不知道多少人都在等着抓殿下的小辫子,咱们可不能给殿下拖了后腿。”
周福儿点头,一直都悬着的心,更是让她紧张了几分。
“不用过多的担心,做好自己的事情即可,咱们是殿下身边的奴才,只需听命殿下的话就行,旁的人若是拿起往咱们身上撒,那便是对殿下的大不敬,想来也没人那么没眼力劲儿,除非当真有把握将咱们殿下从高位上给拽下来。福儿,你可不要太紧张啊。”
说着,拉着周福儿的手,给她安抚,赵小草见状,也伸手握住了周福儿的手:“就是,有我们在呢,实在拿不定主意,就互相问问意见,只要犯不了大错,对方也不能抓咱们的小辫子,不过,更谨慎是一定的了。”
欢迎宴会倒是也没有多盛大,相比赵府的宴会自然是要气派的多,但是据周福儿来之前对京城的了解,这样的宴会,不过只是小范围的庆贺,来参加宴会的,少了诸多大臣,无非都是一些皇亲国戚,也正是在这宴会上,周福儿终于见到了白贵妃。
雍容华贵,一直都高昂的头,越发显现出她的傲气和自负,即便是见到慕慎,也不过是淡淡的瞟了一眼,将不屑姿态展现得淋漓尽致,饶是皇上就在一旁,也并不避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