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你选好了吗?”
别人看不见的恶魔人儿在她的眼前跳来跳去,和她一摸一样只是缩了几十倍的面容,表情是邪气而充满恶意的。
徐鱼从来不知道以她的面容可以做出这种表情,那么陌生,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我…不确定。”
在人儿跳来跳去的催促重复声中,她本来就没底气的话语更加弱了几分,脸上也带着犹豫。
“那你决定好了,我会再来的。”
人儿好像知道她内心并没有决定好,蓦然消失了。
“娘亲,你怎么了?”
年年有些担心,刚刚徐鱼的状态根本就不对,看起来十分痛苦,迷茫,嘴里还低声念念有词。着什么确定不确定的。
徐鱼回过神,又忘了刚刚发生了什么,她只是捏了捏孩的脸,安慰道:
“年年是不是想走了?但是可能还要再等一些时候哦,等他们跳完舞,我们再悄悄溜走。”
“娘亲,不校”
孩儿拉扯着她的衣角。阻止了她。
“为什么?”
孩儿带着一丝恐惧指了指头上,徐鱼只看到了一片空。
“夜主就在塔上看着,这座城堡逃不过他的眼睛,虽然我们旁边有颗树遮挡了视线,但是夜主的能力,是绝对不可以看的。”
徐鱼拉住他的手,他手臂上新旧伤疤纵横交错,有好多都带着血迹,她想,她一定要带他走才是,反正她已经养了一个花,也不介意再养一个孩儿,这孩儿总归吃的比童童要少吧。
不管她是不是他的娘亲,她已经把他带了出来,就需要负责。
想到这里,她温柔的看着孩儿,语气温和。
“你怎么知道啊?告诉姐姐好不好。还有,刚刚你怎么这么容易就通过那个广场了。”
“娘亲,我在这个城堡生活好多年了,我尝试过用各种方法逃离这里,但最终都没逃出去,所以我当然知道。”
“什么?你住了好多年?那夜主和你有关系吗?”
孩儿摇了摇头。
得,又来一个身世神秘的人,不过在这里应该也不要什么身世?
谁的,看看韦泉,有人撑腰真是不错。
旁边脚步声响起,徐鱼反应不及时,他们的隐形衣被一个人踩到了脚下。而那鞋子不知道是什么做的,居然钉着隐形衣就往前走,徐鱼的脑袋顿时露了出来,接着是胳膊。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再买了一个隐形衣,在年年还没暴露的时候把他罩了进去。
她看着那个醉鬼的背影,正想牵起隐形衣的一角,再次把自己套进去的时候,一个熟悉的清朗声音贴着她的耳朵响了起来。
“这位姐,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啧,你这耳朵,可真是不错。”
着,他还十分轻浮的轻轻揉搓了一下那立在脑袋上的狼耳朵。
瞬间,狼耳朵就立了起来,开始发烫,徐鱼浑身不自在,鸡皮疙瘩掉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