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老狐狸!差点误了我的聚会!”
夜明骂骂咧咧的从破烂的屋子里出来,来到霖面上,他斜眼看了一下那块地,一甩袍子,回去了。
城堡的上空,流星划过。
夜明出现在自己的地盘上,旁边一直等候的人弯着腰走上前来,双手很顺利的接住了男人顺势一脱的外袍。
夜明岔开腿,十分不规矩的坐在了自己打造的全金王座上。
虽然有些硌,但他喜欢,这才能彰显他的财力和威风。
想到刚刚那个老狐狸,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主上,怎么了吗?”
娇媚的声音响了起来,下一秒,香风拂过,一个娇软的身子就扑进了他的怀里。
夜明抱住美人,眉头紧锁。
“羽睫,你告诉我,如果有人想给你捣乱,那那个人会怎么做?”
羽睫眼珠转了转,在男饶胸口画着圈圈,身子又软了软,像没骨头似的贴到男人身上,不留一丝缝隙。
“能怎么做啊,我要想捣乱,当然,要准备好计划了啊,然后,肯定是要与你挂钩的,不然,怎么能整到你?你这么强。”
柔柔的风吹过耳朵,夜明脑袋里有根筋好像通了一样。
“没错,我已经很强了,除非是其他主上…”
话音刚落,他又摇了摇头,丝毫没把注意力放到在他身上四处点火的女人身上。
“不对,他们没有必要。”
“那…有没有可能是锦主呢?你不是,她并不满意嫁给你吗,也不知道是什么毛病,非得用热脸去贴别饶冷屁股。”
女人娇嗔一声,媚眼如丝的看着他,脸上颇为心疼。
然而夜明只看了她一眼,就将视线移开了。
“她不可能,她的性子我最了解了,她既然赌输了,就会愿赌服输,她一向就是那个性子,大家闺秀,不同于其他女人,她不屑于搞这种心机,这也是我欣赏她的原因,她在这神界,是独一份的。”
看着冷淡的夜主,羽睫抚摸他身体的动作停住了,心里的酸涩不住的冒出来。
原来在夜明的心里,女人就分为两类?
锦莺,和其他女人。
呵,那她在他身边的这几百年算什么?
她已经是他的左膀右臂,她不需要做这些,若不是因为爱,谁愿意。
“主上,那我退下了,我去查查这件事,尽我所能的去。”
她从他身上起来,然后将散落的头发绑了起来,一个马尾就出现在了脑后。
退后几步,看着放浪不羁斜躺在王座上的主上,单膝下跪。
嗓音不再柔媚,出的话铿锵有力。
“那么,主上,这件事就交给我吧,我会查出是谁要打扰您和……锦主的婚礼,我先告退了。”
她抬眼看他的反应。
他没有回头,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
羽睫站了起来,定定的看着他,满眼失望,转身的一瞬间,一滴泪滑落,留在了原地。
夜明看着她的背影,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徐鱼出不去了,她回去还是要经过那个跳舞的大厅。
听着里面的音乐声,她很识趣的坐在了外面的台阶上,等他们散场。
今晚真的很冷,冷到她的牙齿咯咯作响,她给孩又套了一件衣服,把他抱进了怀里。
她本能的想将那件万能的白袍披上,却莫名的停住了。
这个白袍是从哪儿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