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日,司远有意猥亵聂玲珑的事就传遍了整个襄阳城。
而且传得越来越离谱,甚至连司远嫁接给司乐的破事也一一在城中传遍了。
当晚上秋生将其告诉聂戒时,她每一句,他的眉头越蹙越深,最终一怒之下将手中的茶杯摔在霖上。
“岂有此理!?”聂戒又看了秋生一眼,见她哭得浑身都在颤抖,生怕自己动怒吓怕秋生,于是话声音又逐渐温和了起来,“你细讲罢。”
“今日我去订购桃花酿时,便听到酒楼一群妇人在聊此事,而回去时亦也听到了这些,这事已经传遍了大街巷,而玲珑又从未过……”
秋生强压抑住即将涌上喉咙的哽咽,眼角却早已红润,“她定是不想让我们担心,所以想自己解决吧,可怜的孩子,怎么嫁到司府就受到这么多委屈呢……”
“哎。”聂戒起身走到她旁边,轻轻拍着她的肩,安慰道,“明日我便把玲珑和司乐喊来,好好问个清楚!”
“老爷,”她抬头看着聂戒,眼中充满着绝望,“玲珑也是您所出的女儿,您可一定要为她做主啊……”秋生拉住他的衣角,似是拉着自己的救命稻草。
如今这事一出,她也完全崩溃。谁知道自己千宠万爱的女儿,竟然在这司府受这么大的委屈。
“我明日便好好与司乐商讨商讨。”这事发蹊跷,何况也只是传言,必须得让他们亲口出这些,他才敢好好护着玲珑。
这既是皇家赐的婚,自然是不能随意就上请他们和离,这明显就是在打皇家的脸,而他,却只能做谨言慎行的忠臣。
他不知司乐是怎么想的,这司远闯入玲珑的屋难道他就不在场?既不在场又怎么不安排侍卫来好好护着玲珑?
看来,还是自己看错了人……
月色朦胧,聂府今日不安分,司府却更不安分。
司乐与聂玲珑一并被张芙蓉叫去正堂,而一来正堂,司乐也没给她行礼,一直板着脸,坐在一旁冷冰冰地道,“娘,这你得让爹讨我个法。”
自昨夜看完郎中后,看到玲珑脖子上几处被挠的伤痕,顿时心如石沉大海,脑子里不断幻想着司远伤害玲珑的场景…
他捂着脑袋,几近崩溃。
此时聂玲珑早已换好衣衫,将领子往上拉了拉,遮住那几处伤痕。
随后拉着司乐,一脸认真,“司乐,这就是契机,恰巧这时,你也最有理由提出分家一事,没有张芙蓉的阻拦,司远也无可奈何,我们便可轻而易举。”
那时的他懊悔不已,要是自己当初就在之后谈就好了,为何要让玲珑以身犯险…
“你不用自责,”聂玲珑一眼看出,“他早就对我动了心思,不碰壁他便永远都不知道痛。这事已经闹大,估计也……”
也闹到了父亲母亲那里…
聂玲珑垂下眸来,只想着若是父母责怪司乐,她又该怎么为他开脱…
“不过你放心,”聂玲珑向他保证,“如果爹娘责骂你,我一定帮你推脱责任,这件事也本是我的打算,与你无关。”
怎么与他无关?还是怪自己糊涂,脑子今日可真是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