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羡回想了一下昨日里强行压制了小哭包的事,应当能算是忧思过重吧?于是莫上将毫不心虚的点了点头,一点都不关心她点的这个头会带来什么后果。
“这便是了,臣观郡主脉象虚浮,隐隐不畅。郡主还是要平心静气,莫要过多伤神才好,若再这般下去,定要损了心肺。”女医官叹了口气。
“忧思过重?”宿深冷哼了一声,话却是对跟过来的莫媛说的,“你们定国公府,可真是会照料人啊。”
一个十四岁的姑娘家,难不成有什么要紧事值得她夙兴夜寐不成?
宿深说不清心底什么滋味,总归是不大舒坦。
虽无男女之情,兄妹之情亦无多少,可一个姑娘家,还是一个与他有些关系的姑娘家,恻隐之心总是有的。
“是挺会照顾人的,”莫羡由着瑾夏给她理了理衣袖,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凉凉的说道,“喏,殿下可也瞧见了此处有多清静吧?这可是祖母的一片心意呢。”
锦绣膝盖一软,头皮都要炸了,她不敢置信的看向莫羡,根本想不通这位大小姐为什么忽然间变了卦。
莫羡觉察到她的异样,唇角微勾,这就要撑不住了?可她还没说完呢。
“除了每日里去服侍祖母要多走些路,倒也没什么不好的。”莫羡不紧不慢的说,一脸无辜的朝着锦绣笑了笑。
宿深差点没忍住笑出来,他这小表妹……不是也挺会告状的吗?
女孩子生的冷然的眉眼被尚且还未褪去的青涩稚嫩很好的遮掩了几分,弯起眼睛笑的模样无害的很。
唔,但是很会告黑状,某位殿下弯了弯眼角,一厢情愿的和莫羡“惺惺相惜”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