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宫主看见长公主,便知道宫内出事,早在殿中等着她。
“气死我了!”画妘兮一边大声发怒,一边向焰宫主摆了摆手。
“怎么了?”焰宫主心领神会,顺着她向下问。
画妘兮一脚踹翻了柜子,发出巨大的响动,惹得外面伺候的宫人都心惊胆战:“方堃竟然不信萧水寒!”
两人如此这般说了一番。
焰宫主蹙眉道:“竟有这事。”
“如今水寒是皇后,还怀着宫里的第一个孩子,”画妘兮愤愤不平,比她自己受了冤枉还要生气,“有什么理由要去害人!”
“先别着急,”焰宫主唱起了红脸,“事情发生,总要先查证一般,也好还萧水寒一个说法。”
画妘兮猛地拍桌:“不行!他负谁都行,就是不能负水寒!我这就给南疆写信!“
她冲进内间,抓过笔墨来,奋笔疾书。
焰宫主叫来暗卫,看着画妘兮把信递给暗卫:“今早南疆王刚出发,走的应该是旱路,你们连夜追赶,务必将信尽快送到。”
“她们不就仗着背景压方堃吗,”画妘兮抱着胳膊,脸都气得鼓起来,“我们水寒也并非没有人可以依仗!”
静了片刻,那个送信的暗卫,又折返了回来。
“宫主!”
“说。”焰宫主道。
“外面监视的人已经走了,”那暗卫道,“只是四周视野开阔,跟踪容易被发展,属下等就没有追过去。”
画妘兮笑意吟吟,全然没有了方才的怒火:“没事,追踪的事不归我们管。”
方堃要是连这点本事都没有,那被人抄了家,都不为过。
“喝点茶,”焰宫主递来茶水,和画妘兮并肩而坐,“见到夜敏煜了?”
画妘兮捧着茶一饮而尽,来回喊了这么久,可累嗓子。
“见到了,”她点头,“叶逸风那样,他挺受打击的。”
焰宫主眼神幽暗,随口道:“他一向看重兄弟之情,有此反应,也很正常。”
画妘兮一扭头,盯着他望。
“夫人,”焰宫主微笑,“忽然想和为夫成亲了?”
“不是,”画妘兮眯起眼,探究地盯着他,“你怎么知道……夜敏煜一向如何?”
她记得之前,夜谨怀和焰宫主碰过面,但显然不是相熟的模样。
由此可见焰宫主主要是名气大,大得众人都知道,但熟悉不熟悉那是另一回事。
夜敏煜在她到来之前都是个缠绵病榻的病秧子,怎么可能和焰宫主认识?还一向如此?
难道说……
“你……”画妘兮竖起食指,戳了戳男人肩,“你是不是瞒着我,和启辰皇帝有什么交易?”
焰宫主握住她的手,立即点头:“这是许多年前的事了,夜敏煜久病难医,皇帝曾求助于我,希望我为他寻找神医或良药,夫人真聪明,一下就想到了。”
“夸我夸得那么顺口,我怎么觉得你在故意隐瞒些什么,”画妘兮摸了摸下巴,怀疑地上下瞅着男人。
焰宫主索性伸手把人打横抱起来:“夫人,独处之时你一直提别的男人,为夫可是要吃醋的。”
画妘兮:……
可笑死她了。
焰宫主一脸乌云,低头看着怀中笑的不能自己的女人,感觉万分艰难。
“你笑什么?”待她好容易缓和了些,焰宫主即刻发问。
“少侠,”画妘兮笑得直打嗝,“商量个事,咱能不能不要学霸道总裁了,违和感真的好严重,真的好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