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老友,如此盛会,只字不言,几个意思?说话啊!你们倒是说话啊!”
看着端木严正嗨的不行,六部尚书满脸黑线,头皮发麻!
不就是女婿玉树临风,才华横溢吗?
你个老匹夫叫什么?有什么好叫的?
什么德行?真恶心!
是不是没办法治你了?
“端木老友,犬子岂能与沈公子相提并论?沈公子如此大才,不知可有门徒啊?”
“是啊是啊,老夫还有一幼子,不知可否跟着沈公子?”
“国库公有此贤婿,真的是可喜可贺啊,不知何时置办酒席?老夫身为礼部尚书,对于酒席置办这一块,还是尤其精通的,置办时定要叫上老夫!”
“老友,喝酒!今日我们不醉不休!”
有如此贤婿的端木严正,六部尚书还真就没有任何办法,只能舔,硬舔。
身处被舔中心的端木严正,可别提有多嗨了,整个人都要起飞了!
这辈子都没这么爽过!
而令端木严正愉悦无比的沈琉心,成诗后,并没有在盛会上逗留。
在众人为诗争论的不可开交之际。
他随手拿了一壶不知谁的美酒,边饮边走,直至消失在暮夜中。
“胆子不小。”
被踩脏仙裙,夺走美酒的绝色女子轻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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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赢清晨,迎着一轮旭日,天空犹如被冲洗过一般,一片蔚蓝。
刺眼的光辉透过纸窗,印在沈琉心的脸上。
时间不容许他在继续熟睡。
沈琉心捂着有些阵痛的脑袋,在床榻上坐起身。
视线不再模糊,逐渐变得清晰了起来。
“假酒害人啊!”沈琉心陡然记起昨夜盛会上的一切,懊悔无比。
“师父!你醒啦!”一直不敢打扰沈琉心休息的焰尔尔,撞见沈琉心醒来,便立刻屁颠屁颠地走进屋子,侍奉于左右。
“你还没走?”沈琉心嫌弃地看了一眼焰尔尔。
“我走?去哪?嗯?去哪?”焰尔尔人傻了,完全不明白沈琉心在说些什么。
“唉。”沈琉心叹了一口气,这就是他为什么嫌弃这个小女孩的原因。
“师父!您昨晚伟大事迹,已经传遍了大街小巷,我们距离目标更近一步了呢!来,这是茶。”
焰尔尔乖巧地递上茶水。
“......”
沈琉心接过茶盏,神思恍惚。
记忆里,自己大闹了盛会,可记忆过程并不全面。
就算是努力回想也无用。
现在,能做的,只有祈祷。
“沈公子,延王秦诛邪已在别屋外恭候您多时。”
门外侍人提醒道。
沈琉心在祈祷中回神。
延王秦诛邪?
大赢二皇子?
“昨日沈公子在盛会上令人心悦诚服,本王特来拜访,不知可否方便?”
察觉到沈琉心醒来的秦诛邪,在别屋外恭敬求见。